鲜血顺着匕首流下。
郑广义疼的一哆嗦,脸色惨白,瑟瑟发抖,但眼神却无比坚定,道:“白仁杰,老子以前还当你是个人物,现在看来就是他妈一怂包。”
他看向花轻舞,大喊:“花小姐,别打开这法阵,否则我们一个都活不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嘛,我这辈子什么都享受过了,没白活,还请以后多照顾我儿郑乾。”
“爸……”郑乾哭喊。
“哭个屁啊,给老子憋回去,以后给我好好活着。”郑广义一个文弱的生意人,此时却无比硬气,他知道,打开法阵,他唯一的儿子郑乾也会死。
“老郑,是个爷们,我陈汉龙佩服你。”陈汉龙大喊。
这时却听白仁熊嘿嘿怪笑,他扫视一圈,讥讽道:“花小姐,郑广义这蠢货不怕死,那你问问你母亲,她怕吗?”
“妈……”花轻舞声音呜咽,她终归是个女人,这三个月让她心力jā瘁,疲惫不堪。
“孩子,别哭……我的命是楚寻救的,活这些时间都是赚的,现在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怕什么?”燕兰脸色平静,丝毫不见惊慌,可谓巾帼不让须眉。
“跟这帮杂碎拼了,老子不怕死。”陈汉龙嘶吼。
“花小姐,打开阵法,横竖一死,死前也得咬他们一口。”
“花小姐,请打开法阵,我们不怕死。”
连燕兰这样的女流都有如此气魄,他们岂能怂,莫星河等人大喊。
花轻舞双拳紧握,指尖刺入掌心却没有痛感,鲜血顺着指缝流出,她心里如天人jā戈,无法抉择。
“快打开法阵,不然我杀了她。”白仁熊心慌,他没想到这些人这么硬气。
花轻舞嘴唇都咬出血了,一方面是自己的妈妈,另一方面是楚寻留下的人,她该放弃谁?
“花小姐,千万别打开法阵,否则大家都得死。”郑广义大喊。
“闭嘴,你想死吗?”白仁杰怒吼。
“哈哈……别拿死威胁老子,老子不是吓大的。”郑广义觉得很畅快,小心翼翼一辈子,从没向今天这么肆无忌惮过,痛快。
“我劝你们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别做无谓的反抗。”柳解飞在阵外讥讽道。然后看向白家兄弟,“如果他们还不打开这法阵,就杀一个。”
“畜生,原来你们早走勾结。”陈汉龙大骂。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早就跟柳公子达成协议,事成之后你的天源集团,郑家的乾坤集团,还有花小姐的紫竹林会所,这些都会变成我的产业,以后这古江市我白家说了算。”白仁杰疯狂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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