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叫她。
“我在吃早餐,你呢,睡得好吗?”叶知秋发现她很喜欢听阿弥讲话,光是听一下阿弥的声音,身上便会感觉暖融融的。
阿弥摇了摇头,好像叶知秋就在她跟前似的,对于看不到的人来说,声音已然代表了一切:“我刚起不久,做了个梦。”
叶知秋听了一愣,眉宇间满是疑惑,不过仍是笑笑的:“是吗?你梦见了什么?”
原来盲人也会做梦。叶知秋以为看不见的人,眼前全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没,没什么。”阿弥却没有把她做的梦说出来。她不敢告诉叶知秋,她昨天听了叶知秋的声音入睡后,脑子里全是叶知秋的名字,连睡梦里也到处都是叶知秋身上的香味和软软的触觉。
在梦里叶知秋压在她身上,软软的胸脯一起一伏,还用手摸着她的脸颊。
会有种奇怪的感觉,身上热热的,本能告诉阿弥,这种事情不可以说出来,会很难为情。她会做这种梦的原因应该是三年前叶知秋帮她处理伤口的时候,一直压着她那种近距离接触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叶知秋并没有追问阿弥关于梦的细节,她还要赶着上班:“没有关系,以后你想说的时候再讲给我听好不好?现在呢,你应该要起床洗漱,然后吃早餐了。”
阿弥立马很听话地抱着手机肯定地点点头:“嗯好。”
虽然说话的时候不长,可是这样就很满足了啊。阿弥挂了电话就精神百倍地跑起来在她熟悉无比的房间里得意地走来走去,东收拾下,西收拾下,打算弄好后再做个简单的早餐奖励自己。
奖励自己的勇气。
毕竟想了很久,才鼓起勇气给叶知秋打了电话呢。幸好知秋没有不耐烦也没有不高兴,阿弥此刻开心得不得了,希望明天也可以这样,后天也可以这样,一直一直都可以这样。
父亲叶定山已经吃好了早餐,对于女儿今天用餐期间接电话的行为表示很感兴趣:“这个小阿弥是谁啊?病人?”
叶知秋是个医生,除了家就是医院,能接触到的人也并不多,身边的那些朋友家里人也都了解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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