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时候都是叶知秋抱了阿弥,阿弥才敢大胆地无所顾忌地去抱知秋。
今天这样,好像是不对的。
长勺街头夜深的时候总会有些醉得分不清南北的汉子,偶尔也会有晚归的女人。阿弥听过陌生的女人和陌生的男人当街对骂。
女人因为被醉汉抱了,被骂流氓,臭不要脸。
“我下次不这样了。”阿弥没听见叶知秋的声音,不由得有些慌张:“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叶知秋抬手,轻抚着阿弥的脸,笑得有些虚弱:“没有,知秋没有生阿弥的气。”
为什么要生气呢,不生气,就是心里猛然感到难受莫名崩出了一个裂口,盖在原来被林殊扯出来的那道痕迹上。
叶知秋帮着阿弥把书本奖状都收回了箱子里,挨着桌子脚放着:“这些东西放这里不碍事,你没事的时候拿出来摸也好。”
套被套的时候,阿弥才又显露出了往时的笑态,甜甜的:“你不用帮我,我很快就可以弄好,你在旁边看。”
叶知秋果然没有ā手,就站在旁边看着阿弥自信满满地按着她的方式套被套,听着阿弥颇为认真的讲解。
“摸到有扣子的这里,就把被子短的这一头朝向里边摆好,要先对折一下,塞进去后再打开……。”
后边的话,叶知秋没有仔细听,她的眼神有些飘忽。
今天的被套套得有点失败,阿弥钻在被子里四下摸索着被角却总是出错,她有点讲不下去了,可是不想让知秋看出来,她现在的慌张和难过。
从刚才开始,知秋就没怎么开口和她说话。
还说没生气,还说心里想什么就要如实以告。千欢说的对,成年人都是骗子。阿弥突然有点害怕她的十八岁。
“阿弥?”叶知秋回过神,把注意力集中到床上的时候发现,床上原本应该是整整齐齐的棉被,被铺得四平八直的被套,现在完全团在了一起。
而团在最中间还在努力摸索的人只能是阿弥了。
失败了啊,还不让帮忙。
叶知秋上前帮忙拉开了被子,将被套的口子拉开便看见阿弥弓在被套里的小身板:“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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