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每样都很廉价,地摊得不能再地摊。叶知秋自小便习惯了凡事精益求精,在装扮上也是如此。虽不追求样样奢侈,但至少款式不能马虎。
当初的时候,她以为这些只能当纪念品。早上出门前却鬼使神差的将陆北南送的那条项链替换了下来。
这是叶知秋第一次来冰岛,大自然的鬼斧神鬼确实令人感到震憾。秋天的冰岛是七色的,绿色的极光,蓝色的无际,金色的落日,红色的果实。
要是阿弥在就好了,我可以讲给她听。
阿弥很喜欢彩色的东西。
长勺街头的公jā站的候车的人寥寥无几,小吃摊却有三四个,千欢的烧烤车在其中滋滋地响着。
阿弥闻着烤串的香味,听着面前一辆车一辆车地开过。
“千欢,刚刚过去的那辆车是什么颜色啊,很大吧,那么响。”
“反正声音大的全是公jā车,你没感觉灰尘都跑脸上了吗?”千欢懒洋洋地翻着铁板上的火腿回答道。
嗯。阿弥能感觉到灰尘跟尾气在周身扑腾着,她其实不太喜欢呆在这里,可是唐果去上学了,她只能出来找千欢。
不呆在家里就不会一个人忽然就哭鼻子。
知秋还要过五天才回来。
公jā站除了做生意的,坐车的,也时不时走过来一些打电话的人。阿弥便坐在那里侧着耳朵听这些陌生人打电话。
除此以外她也没有别的事情做,因为千欢忙的时候就翻着煎板上的烤串,不忙的时候就只顾着玩手机,和人聊天。
过来一个男人,身上有很重的烟味,阿弥有点怕下意识地往千欢身边靠了靠,接着她就听见男人打电话的声音。
“我想租两房一厅,你那个房还在吗?”男人咳地吐了口痰,继续道:“我和我婆,带两个小孩。”
接着便是沉默,然后那个男人语带不满:“这种地方房租两房一厅哪里要一千五。”
然后男人就走开了。
这几天阿弥听到过很多类似的对话,这些人想在长勺街租房子。
一千五……阿弥想了想,是有点贵。以前千欢家的房子只要jā八百,千欢妈都还老是和房东吵架,说房租已经这么贵了,还乱扣水电。
又有人走过来。
身上有皂香味,阿弥熟悉这种香味,她一直用这种香皂来洗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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