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有什么不一样, 她也不给摸。知秋说那是不对的,不过并没说为什么不对, 好像也是说不大清楚。想到知秋也会有说不清楚的事情, 阿弥觉得好有趣。
阿弥站在窗边咧嘴笑了,对着拂进来的凉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早上好呀,知秋。”
回应她的是仍旧是无声的风, 不过阿弥一点也不介意,反正等会知秋就会来, 她将看似有些复杂的校服穿在身上, 仔细地把手表扣好。
今天是周二, 要好几天才会回来。阿弥收拾着床铺,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摸了遍满是不舍,她头次离开这些东西。
阿弥下了楼,在窗户边侧耳听着对面的动静。
这几天她很少见到小祝。小祝好像有说最近比赛会比较多,每天也要训练很长时间, 阿弥想和她说一声周末见。
现在还很早,天边方才露出鱼肚白,地面还沾染着夜色的幽蓝。
一个影子在先峰路上慢悠悠地晃着最后一个跳跃便扎进了长勺街尾,范小祝身上穿件宽松的湖蓝色卫衣,大半张脸都被卫衣宽大的帽子遮着,脚下蹬一双撞色蓝球鞋进了长勺街人就半站了起来。
坑坑洼洼的街面上,蓝色而削薄的身影左突右拐,最后停在暖黄色的路灯下,发出吱啦的声音。
范小助眼神好,即使方才眼神只是从阿弥门框边飘过,她也注意到了阿弥身上的打扮,她坐在单车上脚点着地,将帽子拉下,露出个圆脑袋冲屋里叫了声。
阿弥方才就听见车子的声音。她几步走到门口,兴奋得踮了踮脚,想让小祝看清楚她身上穿的行头:“我要去学校了呢,小祝。”
她身上穿着打领结的白色衬衣,蓝色的西装外套,人一下子便显露出与平时不一样的气质来,更加朝气活泼。
注意到阿弥踮脚的开心样,小祝也跟着咧嘴轻笑了下:“恭喜啊,等你毕业了,我们就去创业。”
“那小祝,你什么时候能拿冠军啊。”阿弥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毕业,也不知道她读到哪里才算是毕业。
她现在才去上五年级,离大学都很远。知秋告诉她,现在只能入学五年级,这样她眼睛好了后才能直接上中学。
范小祝手ā在兜里,仍旧坐在单车上,听见阿弥提到冠军的问题时,头便低了下去,看着在脚边被她踢来踢去的小石头说:“没有那么容易的,还要很久。”
阿弥什么也不懂,不清楚一个冠军要经历多少比赛,多少场训练,要累积多少汗水的同时还要不知道多好的运气——或者说命运,才能离它近一些。不过她仍旧朝气蓬勃的,对着清冷的街道,向着小祝大致在的方向说:“范小祝,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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