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用踮脚的,这么一踮脚,唇边有些下压的意味。她很紧张,紧张得呼吸骤停般,这种紧张里,脑勺后边又有股软得不像话的感觉像四周飘散。她不由得抿了下唇。
本来说好只一下的,可是阿弥放不开手,她想起来知秋说的,亲亲只是挨着,亲吻是会进去。说的时候她觉得那样有些脏的感觉,甚至于有些恶心。
只是轮到她自己体会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地便尝试着进去一些。
叶知秋先是怔的,似乎完全被阿弥有些难过的声音掌控,接着唇边就被致命的柔软覆盖,她没有动。可是当齿缝被一抹湿滑试图撬开的时候,她猛然回神,将阿弥拥入怀中。
阿弥全身的骨头都有些疼,她被知秋紧紧地按在怀里,耳边是知秋大口大口的呼吸声,许久后,整间屋子里膨胀的暖昧才慢慢从窗边散开。
叶知秋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将心尖的颤抖平息了下去,她这次没有说对也没有说错。
只在阿弥耳边说了句晚安,便下了楼。
“叶医生在哭。”
范小祝看着小窗对面站在斑驳墙影下掩面哭泣的人轻声说:“原来叶医生也是会哭的人啊。”
“嗯。”每个女人都会哭,小光头范小祝上次不也哭得稀哩哗啦的吗。温和捏着啤酒罐又给自己灌了口酒。
屋里酒气斐然。
“可是她为什么今天要哭啊,不是过年吗?”
温和看着窗外那个于外人眼里高贵优雅,气质出众的女子有些出神。为什么要哭呢,还不是害怕和惶然。
女人嘛,难免会有无力应对的时候。
范小祝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支着下巴,眼皮在那里耷拉个不停,轻声打了个嗝:“老师,知秋喜欢阿弥吧,就是那种喜欢。”
“哪种喜欢?”即使喝醉了酒,温和语气里也不会少掉一分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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