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山脉叹息:“不然她怎么受得住。”
叶定山笑了:“你这丫头是不是太偏袒了些,老爸我也是受害人啊。”
叶知秋被老爸逗得笑了。说起来,那两张网传图的罪魁祸首还是她呢,她要是不让父亲去照顾阿弥,根本就不会起这个头。
不过那些卑鄙的小人,必然也会制造其它的事件来引起公众关注。
叶定山爽朗地笑笑,将手电照向远方,问叶知秋:“看见光的尽头了吗?”
光照向远处的时候便分散了开来,无法清晰分辨,叶知秋摇了摇头:“看不见,都散开了。”
叶定山又将手电照向近处的地面再问:“这次呢。”
“看见了。”叶知秋有些疑惑地看向父亲。
“这束光就像爱,心有大爱投身黑暗反而显得渺小不可寻,最后被黑暗吞噬。”
反过来,凭依着眼前的光明向前行走,总能避免摔跤。叶定山转过身来,示意叶知秋跟着他往回走:“爸爸问心无愧,坦坦dàngdàng,即使有困难也只是一时的,即使黑暗也只是眼前,虽然这次的事情确实和你有些关联,不过爸爸希望你还是你,相信善恶有终,心向光明,而非像个心有大爱却茫然向着黑暗的人。”
到院子里,分别回房的时候,叶定山拍了拍叶知秋的肩膀,话语平和,面容沉静:“不论你是身处光明还是心向黑暗,你都是爸爸的好女儿。”
一点点责怪都没有。
叶知秋坐在房间里细细回味着父亲的话,回想起与父亲这些年的共处,无数次觉得三生有幸,能成为爸爸的女儿。
还没到十点的时候,手机便响了,叶知秋刚洗完澡在外边和母亲一起关注了目前事态的发展,并确认了下公关部那边发过来的样稿。
问题应该不大,她坐到床上。
床上铺着的是她在家里的平常睡的床单,放着也是她今早还在睡的枕头,即使这种万分紧张的时刻,母亲也没有忘记她择床严重的毛病。
“要睡觉了吗?”叶知秋这才想起来,阿弥现在还在温和那里呢,也不知道会不会习惯,要是择床怎么办。
阿弥浅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与往时相比,竟更清晰了许多,电流杂音也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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