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立即发作:“这个就是那个,那个你帮助过的女孩吧。”
“你好,你好,我真的特别喜欢你,觉得你眼睛蒙着纱布的时候特别鲜。”何佩一把抓过阿弥的胳膊:“不过你现在没蒙纱布的样子更好看。”
叶知秋是真没邀请过这位小学同桌的。
本来觉得没什么,见她忽然又拿报道上的事情来说,一个劲地在那里说新闻里看到于阿弥的事情,尤其还提到帮助二字,叶知秋神色就渐渐冷落下来。
叶知秋拉过阿弥的手,一下子就把何佩的手撸开,顺便将阿弥护在手肘后:“她本身就很好看。”
蒙没蒙纱布都一样。
“那边有甜品,吃点再走吧。”
这个何佩一直都很奇怪,小学的时候叶知秋倒觉得她还好,是个胆小怕事的人,被欺负了都不敢还手,大概是那个时候长得偏胖些,容易成为霸凌对象,搞得叶知秋也经常受牵连,桌子上的书会莫名被撕。
叶知秋可不是好惹的主,像那种确定收拾后不会告诉学校和家长的人,她基本暗地里靠自己练的拳脚解决,遇到那种没办法瞒过学校的,她肯定第一个冲到老师和校长那里打报告。
保护自个不受干扰的同时,叶知秋看起来就像是顺带把何佩给罩了。
说来比较郁闷的是,叶知秋小学就这一个同桌,后来叶知秋无意间得知,何佩他爷爷是学校里的保安,估计每年都和老师聊了聊座位的事情。
何佩每次来都不会呆太久,几乎是惯例xng地送份礼物,然后悄悄退场,退场原因很简单,她和在座的许多人都互不认识,聊天也搭不上话。
当她把一个礼盒强塞到叶知秋手里的时候,叶知秋真的很无奈:“你拿回去吧。”
要是送些简单些的东西,叶知秋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每次何佩送的都是时下一些杂志封面上的新款包包,价格多在一两万,可她自个的那个包都连着背了两三年了吧。
“咦,你又来啦。”林殊和李郁真倒对这个何佩有点印象。
李郁真觉得很逗,便接着林殊话说:“她准时的像个圣诞老人,你看,她每次都来得挺晚,却是最早一个离场。”
从小学开始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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