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央求的,可等她洗完澡后便有些后悔。那天晚上专门跑来偷亲阿弥的事情让叶知秋有些惶恐。
人真的很奇怪,当时做的时候很坚决,做完后觉得又舒服,又愧疚,回忆起来却满满的负罪感。
叶知秋先洗的澡,出来后坐在床上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有事情在外边住。母亲林岚觉得有些奇怪,还特意多了问了她几遍,问她在哪里睡。
叶知秋说在酒店。
问她是哪家酒店的时候,叶知秋便有些吱唔地随便糊弄了个名字,接着就挂了。放下手机,叶知秋屈膝坐在床上有些茫然。大概是和阿弥在一起久了吧。
越来越像个孩子,容易失去理智,还慢慢也变得像个孩子会编谎了。
她身上穿着的是阿弥的棉质睡衣,上面有淡淡洗衣yè香味,更多的是阿弥身上那种特别香气,叶知秋手枕在膝盖上,头埋臂弯里闻着衣香,轻声叹了口气。
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是林殊。
她现在还在宣城,接了些本地的小合约,没有那么快离开,听到叶知秋在外边住,她觉得有点稀奇。毕竟叶知秋那严重择床的毛病家里上下都了解,轻易她是不会住酒店的。
“在哪呢?” 林殊的话语里明显有几分揶揄:“我不相信你是一个人。”
叶知秋刻意避开话题:“有事吗?”
“只是关心你,没有别的意思。”林殊长叹口气,声音有意放轻松:“我可是你妹妹诶,别人对你不了解,我还能不了解。”
“掐指一算,你情劫期到了吧。”
叶知秋笑了下:“胡说什么,什么情劫期。”
她可从来没听过这样的名词。
“很正常啊,像你这样不食人间烟花,总是高高在上,各种清规戒律自我约束的人,难免会遇到原则上过不去的时候,不就是劫数吗?”
林殊说得一本正经,叶知秋越听越觉得悬乎,噗嗤笑了:“你最近拍什么剧呢,净瞎扯。”
“嘿,有人找我拍古装剧,学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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