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
黑暗中,叶知秋不断地重复着这一句。。
有些人,从来不曾失意,从来不曾溃乱,从来不曾绝望不代表她不会,极度的惶恐和愧疚将叶知秋往日积攒下来骄傲,从容,淡定撕得四分五裂。
知秋在哭。
阿弥感觉心口被戳进了什么东西,很难受,没办法呼吸。
叶知秋还在低语着对不起,她在颤抖。
“说对、对不起、会咬。”阿弥说不出话来,知秋流了好多眼泪,掉顾她颈窝里,好冰,好凉,可是她还是想努力的,学着和秋安慰她的样子。
她甚至还想再努力地笑一笑。
她深吸了口气,哽咽着:“说对不,起,会会咬耳朵的。”
她开始懊恼,刚才不应该让知秋停下来的,不是说好了的吗,知秋想做什么都可以。
为什么要害怕,为什么到最后让知秋变得这么难过。
阿弥的难过,让叶知秋更想从无可抑制的难过里逃离,她翻过身,平躺着,她也想说句可爱的话来逗逗阿弥的。
可一开口,泪阀就再次打开。
泪从两边的眼角往下轻轻地溢出,温热的yè体淌过颤动的太阳xé,滚落到耳廓边时就已然变得冰凉,它们无所适从地在发丝间分离,在耳骨间蜿蜒,一寸寸将理智和最后的坚强淹没。
阿弥有些慌乱地坐起身,探手开了灯。
灯亮的一瞬间,叶知秋就伸过手,将灯摁熄,眼泪还是很不争气地往下流,可是声音好歹可以清晰些了。
她们坐在黑暗中,面对着面。
叶知秋的声音有些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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