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面对何佩那种凶神恶煞的样子,更何况,她现在也依然觉得,至少何佩说的有些话是对的。
比如她确实没什么了不起,而知秋又是那么好。
阿弥有些纠结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知秋,她实在是太好奇知秋给她寄了一封什么样的信。是信诶,一笔一划写的,像书里说的情书那样。好像只有很爱的人们才会用信来表达思幕与爱恋吧。
叶知秋每次被亲到的时候,都忍不住地闭上眼睛,轻轻仰起头,甚至难以抑制地轻轻哼出声来:“当然记得。”
那封信寄出前,她反反复复地读了许多遍,以此来确定有将心意表达到位。
“记得很清楚吗?”
“肯定。”
也就这么一问一答间,叶知秋忽便低头捏过阿弥的下巴:“倒是你,为什么没有来接我。”
心里边的失落真的很难掩饰啊。
回来的时候是春末,那天宣城下着很细微的雨。
叶知秋想,阿弥或许还是不大会坐公jā车,还是不太分得清地铁里的进出口标识,她找了无数个理由,让自己从白天等到黑夜,最终她还是没有等到期望中的那个拥抱。
光是想想到那天的雨,心底便已然泛寒。
阿弥也很委屈,她嘟着的嘴唇,一副要安慰的表情,叶知秋却是很坚决地控制住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可以,你先把事情说清楚。”
呀,腮邦子被捏住了。
阿弥刚恢复正常的嘴巴硬是被叶知秋捏成了嘟嘟嘴,她这才唧唧咕咕地招了出来:“我没有收到你写的信,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啦。”
“嗯?”叶知秋松开手,认真地帮阿弥揉了揉腮帮子:“那你怎么知道我写了信?”
叶知秋回来后,有专门查询过邮包的投递情况,看到是放门卫室自取的,没有任何异常件或者丢件的信息,按理来说,阿弥不应该没收到。
阿弥这才一下一下把何佩拿走了信事情讲给知秋听,并没有提到她收到的信的内容。
“事情都过去了,知秋,你别气,也不要去找她。”看到知秋好看的眉头都皱了起来,阿弥有些担心地捧住她的脸:“真的,反正已经过去了。”
怎么可以不生气呢,气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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