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亲了亲阿弥的小耳朵,然后才笑笑地开始认真地读信。
阿弥听完后便一直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捧着信来来回回地看,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种想哭鼻子的冲动。
她独自一个人拿着信坐到画架前,手里抱着热水袋——晕乎乎的。
至吾爱。
爱……
叶知秋已然开始学着做饭,尽管连着两天都是阿弥在旁边指挥着她才勉强地起锅两个菜,这会她仍旧一边看着教程,一边准备食材。
知秋平时可不是这样,在外面的时候,做什么都胸有成竹,做菜的时候却总也慌手慌脚。
阿弥悄悄从后环住知秋的腰,然后在她耳边很小声地说了句,小声得像是呼了两口气似的,含糊极了。
叶知秋先是觉得耳朵yǎng,笑着躲了下,然后才去想阿弥刚刚说的内容。
好像是老什么的发音。
琢磨了一会,叶知秋拿着小勺子的手便顿在了原地,极是不高兴:“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
知秋好像生气了,阿弥没想到会这样,于是很心虚地,撅着嘴,在知秋颈后摇了摇头:“没什么。”叫我老太婆,居然以为我没有听出来吗?
不就是小我九岁,现在就开始嫌我老了?
叶知秋微微拧眉,手里早不管是盐还是糖的乱加一气,嘴上却还是不紧不慢:“你再叫一次。”
阿弥抱在知秋腰上的手再紧了紧,有些迟疑,她不知道为什么知秋会这么气,可是又觉得没有错啊,她委屈地嘟了下嘴,尽量把音咬清楚。
“老婆……。”
叶知秋:“……。”
这顿饭做得真是——一言难尽。
餐桌上阿弥吃得咸甜都不是,苦着脸,又试着叫了一声:“老婆?”
“不许叫。”
“老婆……
“老婆,老婆,老婆。”还说不许叫呢,每叫一下,嘴角就上扬一些,阿弥凑过来,紧盯着知秋眉梢的弧度,调皮地戳了戳:“宝宝?”
叶知秋无可奈何地伸手捏住阿弥的腮邦子:“你都哪里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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