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樱:“……”
好好的气氛,就这么被破坏光了!
“就是……就是今晚蚊子有点多,所以洗完澡就洒了点。然后,手抖了一下,就不小心洒多了……”安子樱羞愤jā加地握紧小拳头,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哦。”苏言卿淡淡地应了一声,抬眸看了她一眼,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可是,还是很香……”
安子樱听到他这么说,原本有些焦躁不安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脑子里又飞起了无数粉红泡泡。
按照事先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的台词,演绎了无数遍的动作,她抚着额头气若游丝地说道:“言卿哥哥,我……我今晚有点儿头疼……”
说完,她偷偷用眼角余光看了苏言卿一眼,又不动声色地,慢慢、慢慢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紧接着,她又揉了揉自己的腰,皱起眉头说道:“言卿哥哥,我……我好像腰也有点儿疼……”
说完,她又用眼角余光瞄了苏言卿一眼,见他似乎挺愿意被她这么靠着,便索xng又挨着他坐近了几分,这一次把腰也贴到他身上去了。
感受到怀中少女的柔软和温热,苏言卿拿着手的笔猛地一僵,连带着整个身体都有些僵硬起来。
他用力地握着笔,垂眸看向她那张泛着潮红的白皙小脸,还有那像是玫瑰花瓣一般的红唇,薄唇动了动:“小樱,如果你真的这么不舒服的话,那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打个针,再挂个吊瓶吧。”
一听到打针挂吊瓶,安子樱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赶紧离开苏言卿的肩膀重新坐直身体,精神抖擞地说道:“不不不,不用了!我现在突然感觉好了很多……大概是因为,言卿哥哥你就是我最好、最灵的特效yà!”
说完,她赶紧抓起笔,装出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刷刷刷地胡乱写了起来,额头上一下子冒出了许多冷汗。
从小,她最怕打针挂吊瓶了。特别是小时候她被狗咬过一次,去医院注sè狂犬疫苗导致过敏,结果大年三十跑去医院挂吊瓶,挂得整个手都肿得像是个馒头。
“这就好了?”苏言卿深沉的眼眸微微一暗,薄唇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那就好,好好写作业。”
说完,他也垂下眼眸看着面前的课本,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翻了一页。
安子樱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书,眼神又不自觉地朝着苏言卿的方向飘了过去,目光落在他那轻轻抿着的薄唇上,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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