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晴客气说,“没事。”
老板和保安们也摆出了与自己人相见的亲切态度,只有一个人沉了脸。
易晴报出身份的一通公事公办的话,莫沁雯听了,被“朋友”勾出的欣喜悉数散去,只剩下一股自作多情白费劲的纳闷劲儿——原来,易晴是为了公事才来找她的,易晴任由她抱是不好意思拒绝老板,易晴握住她的手,只是不让她乱跑,方便带走。
她正哀怨地碎碎念,易晴与洛薇宁jā谈完毕,忽的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句,“走吧。”
带着气息,像是亲昵说悄悄话,近在咫尺,差点就吻上脸颊。
短短两个字,莫沁雯听得浑身发软、意犹未尽的,转眸对上易晴的笑容也只有乖巧温顺的一句话了:“好。”
她们出了酒吧,离开吵闹的环境,来到了被细雨滋润的街道。这条小街与现代化酒吧太不一样了,幽静文艺,照明的路灯是朴素雅致的灯笼造型,散出暖暖的灯光,像是蜡烛,在朦胧的夜色中晕开摇曳出一片梦幻迷离的红。
易晴拿出一把伞,挺小,为了不让她淋雨顺势搂住了她的肩膀。
莫沁雯偷着乐,为了克制住缠上去搂紧的冲动移开眼看向周围,莫名把这片暧昧的光往洞房花烛夜的红烛上想。
她果然被饮料里的那一点点酒精给弄醉了,不清醒。
“家里出了什么事?”莫沁雯努力压下不停冒出的奇怪想法,问起正事,“微澜找我吗?”
易晴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动了一动,“不是。”
“那是莫霜?”
“不是。”
“舅舅?”
她们正好走到了街尾,易晴走到一辆车子旁,开门说,“先上车再说。”
“哦。”莫沁雯瞧了一眼依旧贴心护头的手,抿抿唇角,勉强不让自己的笑意这么容易被发现了。她坐上车,系安全带的时候四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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