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地方。”
程熊蔺大开眼界,要不是常鸢说,她真的看不出来有面具。
好吧,其实她现在也没看出来。
看着程熊蔺仍然一头雾水,常鸢只好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木丸,轻轻一捏,木丸对半打开,露出了一个白色的面具,面具上的确悬着一个小小的黑色耳钉。
“就是这个。”常鸢把木丸送到程熊蔺面前,“这个是用过的,没有第一次用时服帖了。”
程熊蔺身处手指,将面具夹起来,轻薄地不得了:“这个想易容成谁,就能易容成谁?”
“不能,它是通过调整面部五官的距离、弧度来做的易容,一般只是用来掩饰真容的。也就是说,长得很不一样的人,但五官可能相似xng高,通过面具距离和弧度的调整就能做到肉眼可见的高度相似了。”
程熊蔺恍然大悟,听起来没有那么玄幻了,还有点科学的道理。
“我想看,你戴起来,我看一眼。”程熊蔺把面具送到常鸢的面前,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她还是要亲眼看看效果,这样才好想对策。
常鸢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用脸蹭了蹭程熊蔺的脸颊:“那我戴了,你不能笑。钟师父说我戴这个特别丑。”
程熊蔺却喜欢看常鸢犯囧,不怀好意地应和:“保证不笑,绝对不笑。”
常鸢只好拿了面具,去了卫生间。
程熊蔺一边舀着粥,一边往卫生间探头探脑。她说了不吃的桂圆粥,结果被她不知不觉喝了一大半,最后剩下一大口,程熊蔺索xng一次xng塞到嘴里了。
“说好,你不准笑!”常鸢背对着程熊蔺从卫生间走出来,再次强调道。
程熊蔺慌忙地把粥咽下,开口道:“绝对,保证!”
常鸢还是略微踟蹰了一下,慢慢地偏过头,先是偏白的下颚,再是被面具扯薄后有些发红的唇,最后是一双细长的柳眉眼。
常鸢面具戴得随便,脸周围像是有了发皱的死皮,整张脸并不好看。
看着常鸢的样子程熊蔺愣住了,一会儿庆幸自己刚刚把粥吞干净了,一会儿又纠结自己该给出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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