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她继续喝了,半生不熟的人太多了,她不好意思求婚,只能回家再说。
她可不希望对着一个酒鬼求婚。
宋珲冷着脸坐在吧台上,面前的酒一口没喝,他记得他是被邀请来的,但现在两个人直接甩开自己玩去了?
崔崖木走过来,靠在吧台边,朝他举了举酒杯:“喝一杯?”
宋珲直接拒绝了:“我开车。”
崔崖木也没有强求,坐在他身边:“宋总图什么呢?”
“什么?”听到没头没脑的问话,宋珲皱了皱眉,抬头看了一眼崔崖木。
崔崖木很喜欢这个居高临下的视角,眼睛里闪过一丝满意:“宋总散尽家财保护常助理,又费尽心思把程熊蔺捧成今天的成就,究竟图什么呢?”
“无可奉告。”宋珲低下头,看着面前的酒,目光冷凝。
“不告诉便不告诉,”崔崖木耸了耸肩,语气满是遗憾,还带着若有似无的嘲讽,“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我从老板变成给程熊蔺打工的,你从总裁变成给国家打工的,这背后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爱情?亲情?真感人啊!”
宋珲站起来想走,崔崖木就是记恨自己,不想多说。
宋珲站起来就比崔崖木高上几许了,让崔崖木有些不爽,不依不饶地跟过去,他奋斗这么久就想跟宋珲讨个公道,今天不说清楚别想走。
宋珲加快了脚步,后面跟着个不怀好意的,让他很烦,一边朝外走,一边给常鸢程熊蔺发短信,说他遇到了个疯子,先走了。
崔崖木跟在他后面,但毕竟是个文弱书生,想跟宋珲比速度,就比不上了,眼睁睁看着宋珲开了车门,启动上路。
他只能气愤地踢了一脚路边的路灯。
下次要想再见到宋珲就不容易了。
崔崖木有些气结地看着宋珲上路,但忽然,宋珲的车屁股开始闪灯,行驶的速度很快,越看越奇怪,崔崖木便开了自己的车跟了上去,可是宋珲的车却像发了疯一样加速。
酒吧街晚上很繁华,人不少,路人被惊吓地尖叫不断,但宋珲却没有停车,反倒是瞅着小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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