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过分,我心里偷偷骂。”
“你呀。”常鸢也不揭穿她,刮了刮程熊蔺有些发红的鼻尖,轻笑,“宋珲想跟我在一起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答应了我妈妈。”
“你妈妈?”程熊蔺仰头看她,等着常鸢继续说。
常鸢低头亲了程熊蔺的眼角一下,那里湿润润的,看得人心疼:“宋珲欠了我妈一条命,你就当这些年都在还债吧。”
“宋珲是商人,他所做的任何决定绝对是权衡利弊之后作出的最佳结果,我可能是□□,但绝不是根本原因。再说,我一个收债的对还债的能有多少想法?”
“怎么不能有想法,欠债还情的狗血小说还少了?”程熊蔺怼完就低垂下了眉眼,默默在心里计较常鸢说的话可不可信,虽然她真的被安慰到了,但她还想为宋珲的人品挣扎一下。
抹黑情敌,她不能光明正大地干,只能偷偷干,但偷偷抹黑又憋屈。
常鸢揉了揉程熊蔺的头,再次强调道:“大小姐,欠债生仇的比较多,我和宋珲最多最多就是兄妹情。”
程熊蔺斟酌了片刻:“那我姑且相信你,你要是说假话,那我就让宋珲半夜来找你,冤有头债有主。”
常鸢张了张口,程熊蔺却急忙打断她的话:“不行,你们不能躲着我见面。常鸢,要不我们去庙里搞几张符纸吧,我怕宋珲来找你人鬼情未了。”
常鸢:“……”
程熊蔺盯着常鸢哭笑不得地脸看得认真。
“干嘛呢?”常鸢的双手揽在程熊蔺的腰间,那里已经火热一片。
“没干嘛?我在想,如果我们现在做坏事,宋珲会不会在旁边。”程熊蔺说完还煞有介事地在四周看了看。
常鸢:“大小姐,我们现代人做事说话要讲科学。”
程熊蔺撇了撇嘴:“有人说做那事的时候,人的防备能量最小,小鬼容易……唔唔,常鸢你干嘛……你别咬我……不准,我不脱,你都没脱!”
“那你脱我的。”常鸢挺了挺腰肢,把程熊蔺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
“那个……我们不洗澡了?”程熊蔺在喘息的间余还不忘问道。
“想玩游戏?”常鸢从床上爬起来,一个翻身就下了地,趁着程熊蔺还晕晕乎乎的时候,直接把人横抱起来,不容抗拒地送到了浴室的“游乐园”。
“常鸢,别亲我脖子,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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