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道理。”亨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买了个关子。
聪明的保罗也没有继续问，只是微微一笑，便没再说什么。因为他想起了波波维奇说的那句话：“还没发生的事情，就有无限可能。”
球场上，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波波维奇没想到，步行者队的替补阵容打得也非常卖力。
安德森努力去干扰每一次进攻、拼抢每一个篮板，易建联甚至积极得开始尝试突入内线取分，史蒂芬森像一条疯狗，在球场上肆无忌惮地撕咬。雷阿ln用自己积极的无球跑动，牵扯着马刺已经崩塌的防线，而利文斯顿则比往常更加拼命，只为将比赛牢牢握在手心。
当比赛打到最后2分钟，而马刺队依然落后14分时，愤怒得满脸通红的波波维奇突然垂下双臂，然后坐回到了替补席上。
这个白发老爷子心里，只有说不完的无奈。他觉得亨森应该是赛前暂时给球员们说了什么，才让这群家伙每一个人都跟吃了兴奋剂似的。
难不成波波维奇勾起嘴角，那家伙终于面对现实了吗？是啊，有些事情，是不能藏一辈子的。
“恭喜你了，该死的混蛋。”直到这时，波波维奇才终于在心中表达了对亨森的祝福。
2分钟之后，整个att中心完全沸腾。为数不多的步行者队球迷，却把att中心渲染成了步行者队的主场。天空中满是彩带，伯德像一个小孩子一般，就着飘落的彩带蹦蹦跳跳。
“116比103，比赛结束了！步行者队是2013-2014赛季的nba总冠军，他们建立了一个王朝！亨森教练不可思议的以16胜0负的战绩拿到了总冠军！亨森教练自二月份回归之后到现在，还从未输过任何一次比赛！结束了，这个伟大的赛季，这个属于亨森乔的赛季结束了！”
比赛结束的瞬间，亨森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突然没有绷住。他哭了，成为主教练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忍不住哭出来。
喜悦、惋惜、开心和忧伤，好几种情绪夹杂在一起，让亨森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并不感到尴尬，因为球员们立刻见他团团围住，压根不可能有任何人看到他掉眼泪的样子。
是啊，要是被看到，那可就太丢脸了！就算要走，也要以一个混蛋的形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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