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柴紫烟,好像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啥事了,一双长腿不住的扑打着,一对小粉拳‘狠狠’的捶砸着楚铮的胸口,很想厉声尖叫几声,可最终说出来的话,语气却让她自己听着都带着勾引的意思:“你、你放开人家嘛,人家才不要嘛……”
“嘿嘿,不要?不要也得要!”
被精虫占据思想、脸上带着淫笑的楚某人,高高的仰着下巴,熟门熟路的爬上二楼,一脚跺开他曾经住过的那间卧室,隔着床还有三米多远的时候,不顾柴紫烟的低声惊呼,呼的一下就将她抛到了铺着厚厚床垫的床上,然后一个恶狗扑食的就压了上去!
“哦……啊!”
被楚某人身子砸的痛叫一声的柴紫烟,现在终于有了力气,马上,她就屈起双膝努力撑着楚铮的肚子,一双小手不停的在他胸膛上挠啊挠啊的:“楚铮,你疯了啊你疯了啊!?”
男人想要做那种事时,最烦的就是娘们瞎咋呼了。
楚铮也不例外,一把就捂住大官人的樱桃小口,左手抓住她腰间的裤腰猛地一扯。
随着崩的一声响,柴紫烟那件价值不菲的某品牌牛仔裤上的铁扣子,就很不道德的飞了个无影无踪,彻底丧失了它要捍卫主人最重要地方的功能……
“我要强奸你!”楚某人理直气壮的喊出这句话后,一把就将大官人的牛仔裤啊、小内内的,全部撸到了膝盖之下。
……
“周、周伯,你觉得这事咱们躲到一边,合适不?”
从年前就一直在这儿养伤的田柯,一步三回头的走到小花园后,马上就问晃着脑袋一脸喜滋滋的周伯:“如果要是放在以前,我们当然会希望他们俩人能够恩恩爱爱。可现在不一样了啊,我们要是再假装看不见,谁知道紫烟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嘿嘿,有什么不合适的?大小姐要是不愿意的话,还会让楚少将她抱进屋里?”
周伯左手捶打了一下右肩,晃着头的说:“年轻人嘛,谁没有吵架怄气的时候?放心吧,这事咱们假装看不见才是最正确的,要是这时候咱们去阻止,大小姐肯定会因为咱们这些外人的存在恼羞成怒,指不定会夺过枪去崩了楚少……”
“可、可紫烟现在已经和楚铮离婚了啊,而且明天她就要和韩放订婚了,要是今晚他们在出点什么事,那她该怎么和韩放交代?”
田柯一脸的担忧:“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在今天中午急匆匆的赶到冀南来……难道说,她就是算准了楚铮会来?可这样解释的话,那只能说紫烟太有先见之明了,不可思议。”
听田柯提到韩放,周伯脸上的喜色马上就消失了,冷冷的哼了一声半点都不顾忌的说:“哼,那个韩放算什么狗屁东西?他和楚少相比起来,连给楚少提鞋子都不配的。哼哼,就算他再回娘胎修炼一次,也未必能够让大小姐把他当作楚少的。”
凌星平时根本不掺和柴大官人的私事,只是听周伯这样说后,才罕见的发了一次言:“周伯,既然你说的这样笃定,那大小姐干嘛要和韩放订婚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不是?”
“凌星啊田柯,你们都是大小姐的绝对心腹。”
老周脸上又带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意味深长的说:“可你们仔细想过没有,大小姐为什么要在初六这天、在富丽堂皇和姓韩的订婚?而且,今天柴夫人(柴紫烟的亲生母亲林静娴)代表柴家三少爷(柴名声)却单独去了京华,这又说明了什么?嘿嘿,别忘了柴夫人可是蜀中百药门林家的人……咳,你们有没有想过,自打和三少爷结婚后就没有进过几次京的柴夫人,这次为什么要来呢?”
对于柴紫烟母亲林静娴的事儿,田柯和凌星还没有在背后议论的资格,他们只是互相望了一眼后,就由田柯说:“至于柴夫人为什么进京,我们不敢妄自猜测。不过,紫烟为什么要这样做,虽说我没有在京华,可我却隐隐能猜得出。”
“哦,那你说说呢。”周伯话中带着鼓励。
田柯眼里带着疑惑的说:“紫烟之所以选择明天在富丽堂皇大酒店和韩放订婚,就是因为楚铮和花漫语也在那儿订婚的缘故,她想用这种方式来恶心他,或者刺激他。”
“对啊,如果大小姐不在乎楚少的话,那她何苦用这种方式来恶心刺激他呢?”对田柯的猜测,老周赞许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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