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楚铮在不久前还因为‘调戏’柴大官人,被整的和三孙子似的。
可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啊,他又忍不住的开始轻薄起梁馨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那个啥啊。
不过,梁馨可不是柴紫烟。
柴紫烟在遭受‘调戏’后,还能看在真的爱楚铮的面上原谅他、甚至忍气吞声的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但人家梁馨可就没有这好脾气了。
于是乎,楚铮的话音刚落,梁馨挥手就打了。
虽说梁警官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不过和楚某人相比起来,那绝对不是在一个档次上,这从她手腕一下子被‘臭流氓’抓住就可以看得出。
握着梁馨那温腻的手腕,楚某人早就没了在柴紫烟面前当孙子的模样,嘿嘿的笑着说:“呵呵,这样算不算是击掌盟誓啊?哎哎,你可别瞪眼,一个挺俊的娘们,干啥要做出这等凶恶的表情来?况且,你越是这样恼羞成怒,就越证明你根本没有和我打赌的信心。”
使劲挣扎了一下缩回手后,梁馨左手不住的擦着被楚铮攥过的手腕,小声的骂道:“滚!你说谁是娘们呢?我还是处……咳,懒得和你这种没素质的人一般见识。”
“那你是不敢打这个赌了?”
梁馨嗤笑着耸耸肩:“切,谁不敢了?行!不就是输了后和你来次一次情吗?反正也死不了,大不了在事后当作被狗咬了一口就是了。不过,你要是输了呢?你可千万别说那些你会对我以身相许的屁话!我不稀罕你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是我没有胆子却和柴紫烟花漫语这些太妹抢男人。”
被梁馨的话噎的眼珠子直翻白的楚铮,咕噔咽了口吐沫说:“你说话还真够直接的,怪不得被人搞到派出所当一小民警了。咳,如果我要是输了的话,到时候我肯定不会对你以身相许的,但我会送你一份大礼。”
梁馨心中蓦然一动,却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你能有什么大礼送我?宝马香车还是帅哥别墅?”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楚铮说着吸了一口烟,眼睛看向车窗外面:“而且我保证,看在你今晚告诉我这么多事儿的份上,不管你这次输赢如何,你都会得到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嘿嘿,到时候你肯定不会说你才不稀罕。”
梁馨右手手肘支在仪表盘上,手背抵着下巴也向窗外看去:“只要你别再拿着一次情啥的来恶心我,无论你给我送什么,我都敢要的,反正打你楚三太子这种土豪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快看,门口有动静了!”
不用梁馨提醒,楚铮这时候也看到有一长串人在警察的看押下,从会所门口走了出来。
这些人大概有二十多个人的样子,有男有女,都用外套挡着脸,根本不用警方的督促,就很自觉的向警车快步走去。
“走,我们过去看看。”楚铮打开车门后问:“你猜这些人犯了什么错误?”
梁馨也推开车门,冷笑着说:“无非是吸毒或者失足,这有什么好猜的?”
“看来为了搞垮双喜会所,连云成他们也下了本钱,竟然不惜买通了这么多人。”
梁馨绕过车头:“和成为冀南新的地下王者相比,这点根本不算本钱。”
“你说的有道理,可他们根本不知道商离歌是怎么掌控地下权势的。”楚铮吸了一下鼻子,左手虚抬:“梁警官,还得请您出马和那些警察说说,要不然我根本凑不到边。”
“少玩着些没用的谦虚,就算刑警队中的人不认识你,可你楚三太子会怕他们?”梁馨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可脸上却是一脸的享受样子,当先向会所停车场走去。
……
商离歌因为带着猴子等几个心腹手下去了日本,所以今晚在会所主事的人,就成了一个叫殷勇杰的人。
殷勇杰虽说不是猴子那样的猛人,但却很理智。
在警方忽然对会所所有的产业,在同一时间采取行动后,他并没有惊慌,甚至都不去和警方询问是什么原因,只是在第一时间就打电话通知了城南夜总会的顾大老板。
如果今晚这事儿要是放在楚某人‘死了’的那一年中,顾明闯肯定会勃然大怒的,闹不好还会领着一帮子小弟冲过来,在街头和警察上演一出‘警匪大片’。
但现在,既然楚铮恰到好处的回到了冀南,而冀南警方又很不知趣的动他女人的产业,顾大老板要是再出面的话,那未免太傻逼了些。
所以呢,顾明闯根本没有向殷勇杰问这边的具体情况,只是说让他尽力配合警方的行动就是了。
故而,在王益兵分好几路、在同一时间搜查双喜会所的所有产业时,根本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挠,甚至连一个据说很有来头的女人(花漫语)租用的酒店,里面的服务人员都对警方客气的要命。
双喜会所的这种配合态度,让亲自带人来主会所大楼执行任务的刑警队长张新,感到了极大的反常,所以赶紧的在第一时间向王益汇报。
王益在接到消息后,沉吟了半晌才吩咐他按原计划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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