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担心花漫语将柴紫烟刺激的狠了,从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楚铮还真不想来18号别墅。
因为他每次只要一走近铁栅栏,就会有种莫名其妙的‘回家’感。
回家,这个词在很久以来,都是紧随‘母亲’这个伟大词汇的后面,总是给人淡淡的、却不容忽视的心动。
带着这种奇怪的感觉,楚铮来到了18号别墅的铁栅栏前,他刚抬起拍打的手,一旁的灯就亮了,一脸笑容的周伯,从东边的平房中走了出来,那笑容仍然像以前那样可亲,丝毫没有因为俩人的离婚就掺杂半分虚假:“楚少,您回来了。”
熟悉的笑容熟悉的称呼,让楚铮的心里顿时感觉有股暖流通过,他双手贴在大腿外侧,微微弯腰笑着说:“周伯。”
“呵呵,别这么客气嘛,在花家那丫头一出现,我就算定你今晚得来,所以就让守护在门口的那些保镖支走了。”周伯见楚铮对他这样客气后,当然是老怀大慰了,手脚麻利的打开铁栅栏:“快进来。”
“周伯,我、我……”我已经不再是柴紫烟的老公了,你没必要还这样对我客气……楚铮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见已经猜透他心意的周伯傲然道:“在我心中,你才是这个世上唯一能配得上大小姐的男人。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哪些误会,我坚信你们最终都会在一起的!”
这老头还真有当神棍的潜质。
在心里很不地道的腹谤了老周一句后,楚铮羞涩的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老周看到楚铮后,心情明显的很好,在关上铁栅栏后就说:“你快去紫烟的卧室吧,去劝劝她和花家那丫头。唉,两个人也不知道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一晚上的工夫就喝了很多酒,一个多小时前,还拿着酒又去了卧室。”
我把柴紫烟强jan了,按说她该哭丧着个脸才对,有什么好开心的?而且花漫语也没理由开心啊,难道她很喜欢我给她戴绿帽子?
心里很奇怪的想着,楚铮又和老周说了一些诸如‘我会去劝她们的,夜深了你也早点休息’的废话后,就向别墅客厅走去。
“楚少!”
楚铮才走出五六米远,就听到老周叫他,于是就转身:“周伯,你还有谁吗?哦,我知道了,我很快就会出来的。”
老周双手连忙摆摆:“楚少你误会了,我可不是这意思。咳,楚少,我觉得糖糖她很可怜的。”
笑容,慢慢的从楚铮嘴角收敛,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声说:“周伯,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吧,我这次来到冀南后,就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她。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让她重新开心起来。”
“楚少,”老周的声音开始发颤:“我、我知道凡静母女对不起你,可我终究是糖糖的……”
“不用说了,你和糖糖什么关系,你想和我说什么,这些我都懂得。”楚铮摆摆手:“周伯,我没有骗你,我会按照我说的去做。”
“那我替和平一家谢谢楚少。”老周说着对楚铮深深的鞠了个躬。
这一次,楚铮坦然承受:既然你这次是替凡静一家和我说谢谢,那我就没什么客气的了。
见楚铮并没有和自己客气后,周伯终于放下了心,不再说什么,转身向东边的屋子走去。
望着周伯那有些佝偻的身子进了东屋后,楚铮才在心里叹口气,快步走近了客厅。
一推开客厅的门,楚铮就皱起了眉头:客厅内,酒气弥漫。沙发上和茶几上,放着几个空了的红酒瓶子,零嘴和果皮扔的满屋子都是。
这就是那些在人前人模狗样的大小姐的私人生活,比起单身男人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铮脸上带着很是‘惋惜和悲痛’的表情,高抬脚轻落地的避过那些果皮,轻车熟路的登上了通向二楼的楼梯。
在迈上最后一层楼梯后,楚铮忽然想起:现在是深夜了,我一个大男人家的,半夜来到一个娘们的卧室前,这算什么呢?
有些心虚的扭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而又空荡荡的客厅,楚铮给他自己找了个来找老婆的借口后,就不再犹豫的径自来到柴紫烟的卧室前。
我是来找老婆的,我真的只是来找老婆的……
楚铮在心里又嘟囔了几句后,才抬起手刚敲门,却发现卧室的房门还敞着一道宽约五厘米的缝隙,而且,他还听到了一阵阵模糊的低吟唱。
听到这个声音后,楚铮顿时就是一愣。
已经不再是处男的楚铮,对这种轻吟唱很熟悉,知道这是女人在到达那种很爽啊很爽的境界后,才能从心底发出的鸣叫。
呀,柴紫烟的屋子里,怎么会有这声音!?
难道说,她、她有男人了?可我老婆呢,她也在这儿呀!我靠,她那个男人不会也把俺老婆……
楚某人心里一哆嗦,赶紧的推开了门,随即他就眼珠子瞪大的呆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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