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们怎么总是捡着这儿下刀?卑鄙!
刚才在干掉黎元汉时,楚铮左边的屁股就挨了一刀。
现在,他在捅了人家一刺时,人家又将他右屁股捅了一刀,这不禁让他觉得越南人好像对男人的屁股情有独钟,顿时就些害羞了,根本来不及给那越南哥儿们来个透心凉,就身子一缩,蜷成了一个刺猬那样的扑在地上。
“啊!”在那个越南人受伤发出怒叫后,楚铮身子一弹,刚想来个鲤鱼打挺的站起来继续和敌人血战到底,就觉得眼前红光一闪,接着地面就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不好!
当这两个字犹如划破夜空的闪电那样,被楚铮捕捉到后,他马上就将‘鲤鱼打挺’变成了‘懒驴打滚’,以他这辈子罕见的翻滚速度,向几米处的海水中滚去。
这时候,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从地底下炸响,整个萌芽岛就像是高ca了的女人那样,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再次张嘴发出一声诱人的:轰!
爆炸,声震天庭的爆炸声,响起,将整个萌芽岛彻底的炸翻!
强大的冲击波,从地下一下腾起,以萌芽岛地下娱乐场为中心,呈环形向四周辐射而去。
顿时,萌芽岛四周几百米内所有可以挪动的东西,都遭到了强有力的冲击,以超过风速的速度,向四周海面上抛去!
刚才本来还挺温顺的海水,此时也蓦然不安份起来,掀起足有十几米的浪头,呼啸着冲上天空,然后狠狠的砸下!
原本在浅水中拼力厮杀的商步停等人,在如此大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下,完全变成了纸糊的那样,在被冲击波‘波’出去后,马上就被巨大的海浪淹没,再也没有了刚才大杀四方的英武。
就连远离萌芽岛足有七八百米开外的那艘载着叶初晴和柴紫烟的橡皮艇,也被骤然掀起的巨浪,给‘扇’的滴溜溜乱转。
别看柴紫烟在不久前还很勇敢的主动落海,但当橡皮艇完全变成在风中飘零的一片树叶那样,极大的恐惧使她完全忽视了胃里产生的强烈呕吐感,就知道死死的抱住叶初晴的一根腿,在那儿闭着眼的尖声大叫。
在紧随着满天红光而腾起的爆炸声响起后,叶初晴的心就像是被一柄大锤狠狠的砸了一下那样,下意识的张嘴要喊什么,但当她张开嘴巴后,却腾地喷出了一口鲜血!
然后,她脸色雪白雪白的坐在橡皮艇内,双手紧紧的抓着橡皮艇内的木浆,瞬间就失去生命光泽的双眼,只会呆呆的望着在夜色中冲天而起的火光、灰尘,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不再呼吸。
萌芽岛在接连响起三四声爆炸后,夜,马上就安静了下来。
如果不是岛上那熊熊的火光、依然愤怒着翻腾的海浪存在,安静的就想试试从没有发生过爆炸那样。
波浪不安份的起伏着,在熊熊的火光和月色下,海面上多了很多条影影绰绰的东西。
那是一些橡皮艇,被海盗们藏在某个地方的橡皮艇,因为爆炸发生后,羁绊它们的束缚被炸毁,它们就被催到了海面上,随着海浪的逐渐静止,就这样慢慢的漂浮在海面上。
望着火光,叶初晴大脑中一片空白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柴紫烟的尖叫停止,橡皮艇也随着波浪的变小而不再剧烈摇晃后,她才张大嘴巴发出一声嘶哑的:“呃……啊!”
这是一种丈夫失去妻子、母亲失去孩子才能发出的嘶声。
嘶声过后,叶初晴猛地站了起来,却又咣当一声的摔倒在橡皮艇内,但她紧接着坐起,双手扒住船舷,望着此时完全变成一片火海的萌芽岛,愣了片刻才喃喃的笑着说:“死了,他们都死了。”
叶初晴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声音在身后尖声叫道:“不!他怎么会死呢?他不会死的!”
叶初晴霍然回头,就见脸色在夜色中苍白的柴紫烟,连滚带爬的从橡皮艇内跪起,一把抓住她的衣服:“快,快向回划船,快去救他,他肯定不会死的,快去救他啊!”
因为悲伤而致使大脑一片空白的叶初晴,在柴紫烟尖叫着喊出这些话后,迅速恢复了她应有的理智。
她抬手打开柴紫烟的手,腾地一下坐直了身子,抓住双桨用力的划了起来:“不错,他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柴紫烟趴在船舷上,伸长脖子望着大火熊熊的萌芽岛,连声叫着:“对!他不会死的,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呢,我还没有把他抢回来,我不许他去死……你、你怎么停下了!?”
叶初晴忽然停止了划船的动作,是因为她看到前面的海面上漂着一个人。
柴紫烟这时候也看到了这个人,马上就闭上了嘴巴,不管不顾的探出身子,伸手抓住那个背朝天的人,刚想翻过来看看,却听叶初晴说:“这是个越南人,我认识他穿的衣服!”
既然注定要和越南人火并,叶初晴他们当然会注意他们很久,早就对他们的长相和穿着深深的印在脑海中。
“我只有亲眼看看才能确定。”柴紫烟说着,用力一拨拉,将那个被海浪推过来的人翻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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