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漫语和柴紫烟之所以能够成为‘知己’,除了她们有着不相上下的身世、容颜外,最重要的就是这俩女人都有着相同的性格。
我的东西,就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与我一起分享!
这句话,就是这俩女人最为相似的地方。
自古以来,爱情就被称作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凭着花漫语和柴紫烟的性格,是绝不会允许有其他女人来和她们自己分享的。
只是两个人的拒绝的方式不同:柴紫烟靠的是最常见的吃醋方式,连吵带闹的,让楚某人很是头疼。而花漫语呢,却从不在表面上流露出这些,她更擅于将这些不满压在心底,耐心的等待机会,将楚某人身边那些女人彻底敢走的机会。
现在,柴紫烟问花漫语:你把俺给搞定了后,是不是又该去算计别的娘们了?
对此,花漫语没有回答,只是用嘴角流露出的一抹自信笑意的方式,回答了柴紫烟。
“我承认你有着太多的心机来算计那些女人。”从花漫语的这丝笑意中得到答案后,柴紫烟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唉,我更承认那些女人最终的下场好不了哪儿去。不过我不明白的是,当你所有的希望都变成现实后,你就不怕那个男人在察觉到这些后,会对你产生陌生感,从而慢慢的疏远你?”
花漫语很坦然的摇摇头:“我才不会怕,不管怎么说,我得到我想得到的东西了。”
“当你得到这些时,也许你会后悔。”
“我从不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去后悔,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花漫语左手抚着右腕上的手链,神色悠闲的说:“不说这些了,因为你将被处决已经成为事实,这也算是了却了我最大的一张心愿吧?当你被一颗子弹‘砰’的一声打死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威胁到我嫁入楚家。从此之后,原本该属于你的东西就全部成了我的,原本属于你的人脉,也都尽归我所有。”
柴紫烟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的这些,我不稀罕。如果你今天来这儿就是放这些屁的话,那我……”
“可我稀罕!”花漫语仰着下巴望着柴紫烟,双眸在不亮的灯光下闪着‘睿智’的光芒:“柴紫烟,反正你活着的时间也不多了,今天我既然来了,那你就该安心的在这儿和我说说话,何必着急要走呢?唉,要知道等你过了奈何桥,你就是想找个说话的人,恐怕也没有认识的人可说了,这岂不是一种悲哀么?”
“如果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那么就是认识了你。”柴紫烟嘴上这样说着,可还是慢慢的重新坐回了椅子:“花漫语,你刚才说我的人脉从此之后就变成了你的人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谁都知道,在柴家崩溃后,我柴紫烟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的人脉。要是非得说有的话,那么那个人就是出卖我的那个男人。”
“错了,就是在柴家崩溃后,你还是拥有许多别人求不到的人脉。”花漫语摇摇头说:“暂且不管楚铮出卖不出卖你这件事,咱们只说人脉。柴家崩溃后,楚家也许不再重视你,但你要是稍微有点脑子不乱来的话,仅仅凭借扬风爷爷(楚天台)和楚铮身边的那几个朋友,这就是别人难以接触到的人脉……打个比方,就说这枚戒指吧,你应该知道它原先的主人是谁吧?”
柴紫烟的目光,从花漫语右腕上缓缓转移到她右手中指的戒指上,刚想说什么时,却见花漫语的右眼连续眨动了几下,于是就垂下眼帘淡淡的说:“以前我在顾明闯的手上见过这枚戒指……哦,我明白你刚才那些话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你能从顾明闯手中得到这枚戒指,完全是楚铮的缘故。假如我像你们所说的那样不乱来的话,顾明闯也许还会把我当做楚铮的女人来看,是不是这样?”
花漫语点点头:“是呀,所以我说你在柴家崩溃后太不理智了,没有抓住仅有的人脉,反而变着法的去伤害,所以才得到这样的下场……”
……
在柴紫烟一踏进‘会客室’后,头上戴着耳麦的苏宁,就捏着一根香烟站在监控器前,聚精会神的关注着那个小房子内的两个女人。
柴紫烟和花漫语所说的一切、所作出的每一个动作,苏宁和其他几个工作人员都没有遗漏,努力捕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更是奢望花漫语能够从柴紫烟嘴中套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但那俩女人却从开始交谈就在那儿针锋相对的斗嘴,这不禁让她有些不耐烦,随即摘下耳麦,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后,问身边的人:“她们会面的时间有多久了?”
“报告苏局,还有一分十八秒,她们这次会面的时间就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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