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帕奇上校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可有着极端爱国精神的哈帕奇上校,却不是这艘尼兹号货船的主人,只是一个‘护航的路引’罢了,根本没有任何的权力和本事去制止那些可恶的、掠夺菲国资源的华夏人,所以才急吼吼的走进了指挥室,准备向他的‘主子’安德列佛上校汇报,寻求‘帮助’。
看到哈帕奇一脸怒气冲冲的进来后,正在和妻子甜言蜜语的安德列佛皱了皱眉头,可出于礼貌还是和妻子说了再见,放下了电话:“哈帕奇上校,看你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安德列佛上校,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安德列佛对他冒然提出请求帮忙的要求很不感冒,但他此次‘跑海’却又身负重要使命,当前还得需要哈帕奇的帮助,也不好意思的当即拒绝,所以只好从座椅上站起来,替他倒了一杯咖啡:“呵呵,不知道想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哈帕奇上校,在你提出请求帮助时,我必须向你表明我现在的身份,我只是美国一家造船集团的海外高级主任,除此之外我暂时还没有别的身份,希望你能明白。”
听安德列佛这样说后,哈帕奇肯定会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他不担心,因为美国人看在是菲国人老大哥的面子上,偶尔的帮一点点小忙,还是应该能答应的,于是就在接过咖啡喝了一口,使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后才说:“安德列佛上校,您刚才也应该从雷达上发现了什么吧?”
在半个多小时前,货轮瞭望哨的队员就已经向安德列佛上校汇报过,说在尼兹号货轮的左前方七八海里处的海面上,停靠着一艘夜间捕鱼船,通过大型红外线望远镜的观察,这是一艘悬挂着华夏五星红旗的渔船,排水量大概有1200吨左右,船全长大约80米,宽十几米。
安德列佛在接到这个消息之前,负责监视雷达扫描的帕恩斯上尉,就已经向他汇报过了。
但他并没有在意,因为南海鱼资源的丰富,让渔船夜间出来工作一点都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更何况在发现这艘捕鱼船之前,雷达兵就已经发现十多艘这样的船只了。
现在,听哈帕奇这样说后,安德列佛有些纳闷的笑了笑说:“从天黑到现在,我们总共在雷达上发现了十九艘船,其中四艘是我们这样的货船,七艘是捕鱼船,七艘是客轮,还有一艘是油轮。除此之外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现,不知道哈帕奇先生指的是什么?”
“捕鱼船,我说的是在左前方十点钟方向七海里处的捕鱼船。”哈帕奇摇晃了一下挂在胸前的远红外望远镜,见安德列佛仍然是一副茫然的样子,索性直接说:“安德列佛上校,您没有发现那艘捕鱼船上悬挂的是哪国国旗吗?”
“我当然知道,那是华夏国的夜间捕鱼船……”说到这儿,安德列佛忽然明白了哈帕奇的意思,就在沉吟了一下说:“你的意思,不会是想我们去那边制止他们在这儿捕鱼吧?”
安德列佛既然是太平洋舰队中的一员,自然熟知当前的海域情况,更知道华夏和菲国近期在有争议海域频频发生摩擦,但他却没兴趣关心这些,因为这两个国家之间产生的摩擦,仅仅局限于民间利益,根本没有涉及到动用军舰的地步,只能说是一些小小的误会而已,完全不值得‘日理万机’的美国人来关心这些。
可哈帕奇却不这样想,他在将咖啡杯放在桌子上后,义愤填膺的说:“是的,尊敬的安德列佛上校,你不觉得华夏渔船在菲国海域内捕鱼,这不但是一种掠夺我国渔业资源的强盗行为,而且还是一种对我国警告的蔑视吗?所以我想恳请安德列佛上校,替我的祖国将这艘海盗船驱逐出我国领海!”
听哈帕奇这样一说后,安德列佛就有些不高兴了,因为他觉得自己被对方看成了一个打手,于是就沉声说道:“哈帕奇上校,虽说我不方便和你说我现在担负着什么样的任务,但我却不想在任务完成之前惹事生非。对不起,对你的请求我不能答应。”
“可我们两国之间的关心是盟友,是兄弟!”哈帕奇并没有因为被遭到拒绝就放弃,而是言语恳切的说:“让我眼睁睁的看着祖国的利益受到损害,我做不到,况且我只想把他们驱逐出菲国海域,并没有将他们绳之以法的意思,难道菲国的盟友对这么一个小要求也不肯答应吗?”
“这个……”听哈帕奇这样说后,安德列佛反而不好意思拒绝了,在沉吟了大约三分钟后才缓缓的说:“我只负责将他们驱赶,而不是制裁,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意思。”
“我也是这个意思,谢谢你安德列佛上校。”哈帕奇说着,一脸真挚感激的向安德列佛敬了个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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