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义正词严说在任何时候、任何人面前都要遵守规矩的楚某人,在韩相斗按照监狱规矩准备给他戴上手铐时,他却问人家能不能改变一下规矩,这次去训练室就不要戴手铐了,反正他又不逃跑,戴上解开的多麻烦?
听他这样说后,韩相斗就用奇怪的眼神望着他:“可你刚才说你自己是个……”
“我刚才说什么了?哦,我是说过,我说过我去不去训练室都行。你既然这样死脑筋,那好吧,我不去了。”楚某人说着转身就向床前走去。
见这大爷又要偷懒,韩相斗赶紧的说:“哎、哎,我就是拿出来给你做做样子,其实没打算给你戴的。”
“这还差不多,走吧,还愣着干啥。”楚铮很潇洒的耸耸肩,当先走出了囚室。
“这他嘛的什么人呀,他拳脚上的功夫要是能有嘴巴一半的厉害,也许就能夺得冠军。”韩相斗对着楚铮的背影小声的骂了一句,然后加快脚步的追了上去。
为给前来参赛的选手一个相对比较优越的参赛环境,釜山监狱为这十六个人都准备一个单独的训练室。
当然了,供这些囚犯训练的器械,肯定没法和那些正规选手使用的相比,也就是一个大大的沙袋、好像佛山黄飞鸿练功用的人形木桩,再就是一副锻炼臂力的杠铃了,但训练室的空间还算不小,足够选手在里面腾挪跳跃的练拳用了,而且每个训练室还有一个装有防盗网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操场和外面那些劳动的囚犯,以及一辆辆停在监狱长办公室楼前的汽车。
据韩相斗给楚铮介绍:这些汽车的主人,都是为了明天的比赛而来的,他们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根据身边‘智囊’提供的意见,都对各个选手的实力有了一定认识,今晚他们齐聚在办公楼前,就是要下赌注的,超过晚上十二点,狱方将拒绝任何人下注。
“这些都是有钱人吧,有没有听说哪个人押了多少钱?”楚铮在越南二战监狱时就知道这是一些有钱人的游戏,所以也没有在意,只是对着木桩噼噼啪啪的打了几下后,就晃动着膀子来到了窗前,向那边望去。
韩相斗见这小子才打了几下就不练了,也懒得再给他鼓劲,于是就站在他身后说:“今年参赌的有钱人特别多,而且大部分都是沙特、卡塔尔那边来的人,听说最厉害的那个沙特贵公子,这次带来了上千万美金,看来他要狠狠的博一次了。”
“哦,又是一个来送钱的傻比。”楚铮点了点头又问:“应该有很多人都在那个巴克尔身上押注吧,他的赔率是多少?”
“小组赛的赔率是1:2,他算是小组赛中赔率最高的了。假如他要是闯进四强,赔率很可能还要增加。”韩相斗对这种事儿倒是了如指掌,娓娓道来如数家珍的:“其次就是来自泰国的利差,赔率是1:25,排名第三的是日本舞秀相村,是1:25……这些只是小组赛,还不能惹起那些有钱人的兴趣,只有等到了四强赛之后,他们才会真正的挥金如土。”
楚铮胳膊搭在窗台上,很随意的向外面眺望着,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那么那个始终没露面的16号选手,他的赔率是多少?”
听楚铮问出这句话后,韩相斗脸色一变,但随即恢复了正常:“呵呵,没想到你早就注意到这个问题了。说实话,我也没见过这个16号选手,所以对这事不怎么清楚。不过我觉得赔率应该很高吧,但对她押注的人肯定不多。”
楚铮不用回头,就能听出韩相斗这话里带着遮遮掩掩,但他也没有在意,人家既然不愿意说了,他也懒得问,只是吹了下口哨后才说:“那么我的赔率呢,你知道是多少吗?嘿嘿,也许根本没有人在我身上押注吧。”
听楚铮问起他自己的赔率有多少后,韩相斗就替他脸红,但为了不打击他的信心,这才委婉的说:“咳咳,你也别这样太那个妄自菲薄了,其实还是有人在你身上押注的,只是赌注都不怎么高罢了,赔率也、也有点让人沮丧,是1:16吧。”
“嘿嘿。”楚铮一听就乐了,扭头说:“1:16,也就是说如果有人要是押在我身上一块钱的话,那么我要是赢了,他就能得到16块钱,对不对?嘿嘿,这可真是一个发财的好门路啊。问你啊,你有没有在我身上押注?”
在你身上押注?草,我脑子里面又没有进水!
韩相斗心中嗤笑着骂了一声,很是有些难为情的说:“本来我也想在你身上押注的,但最近手头有些紧张,所以呢,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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