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奶,在以前的时候,是一种只能在婴儿饿了找妈妈后才看到的现象。
但随着社会的发展,和岛国那些明星不遗余力向世界的推广,就给婴儿们造就了无数个敌人:有很多长了胡子的男人,也非常喜爱这个调调,并从中获得大量的满足感。
而妞儿们呢,也没有因此就抱怨男人太不懂事,反而有时候很享受这种感觉,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她的伟大母性。
就像在楚铮的大力挺动下,快感如潮几乎要死去的赫拉天后那样,随着全身所有末梢神经的抽搐,她已经完全忘记了现实中的一切,肆意的哭着喊着扭动着反击着,好像整个人都已经飞到了云彩中,在上面尽情的飞呀飞呀的。
巨大的征服快感,以及儿子脱险后的轻松感,使楚铮也彻底沦陷在了当前,也很明白赫拉这时候根本没心情回答他最后那个问题,只是拼命肆虐着身子下面的女人,一把攥住了她右边的那个雪白高耸,填到了嘴里,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吸允、轻咬。
楚某人娴熟的爱爱动作,更让赫拉承受不了,两根雪白有力的大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身,脑袋尽量的后垂在沙发帮后面,只知道全身如筛糠般的抖动,还没有挺过十分钟,就昏了过去,可就算她在昏迷中,也依然能够做出不停索要的有力动作。
砰……就在外面擂台上的一名选手被对方一脚踹到在地时,赫拉从第三次短暂的昏迷中清醒了过来,感觉到了从乳头闯来的疼痛,可她却非常非常的享受这种变态的疼痛,双手使劲搂着楚铮的脖子,将丰满的胸膛使劲的向他嘴上按。
咣……就在那个勉强站起来,又打了三分四十二秒的选手,被对手一脚把满嘴的牙齿都踢出来后,在赫拉身上奋战了接近四十分钟的楚铮,忽然配合着那个失败者的惨叫,发出了一声异常压抑的低吼。
然后,他身下那个女人,就如同被机枪扫中一样,全身剧烈的哆嗦了几下,与那个被一脚踹下擂台的选手一起,使劲的挺了几下脖子,就颓然摔倒在了沙发上,闭上眼睛的再也不动一下。
很久,很久之后,楚铮才慢慢的从赫拉身上爬起来,用带着怜悯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穿上了裤子,走到壁镜前的那个沙发上坐下,点上一颗烟向外面看去。
那个不久前被人踹下来的选手,不是别人,正是楚铮重金雇来的替身,来自泰国的嘎拉玛,现在正在两个侍者的救助下,从地上慢慢的坐了起来。
赫拉从沙发上慢慢的坐了起来,呆呆的望着那个正在壁镜前向下看的男人,巨大的让她无法承受的羞辱感,将慢慢降温的火热彻底扑灭:我,奥林匹斯山上的赫拉天后,却被一个凡人给夺走了本该属于上苍的身子,我有罪,我该被绞死!可他更改死,我该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脑子里一片混沌的赫拉天后,被这个极度疯狂的念头支配着,忽地一声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嘴里低喝一声:“楚铮,我要杀了你!”
随着这句话话的话音,赫拉猛地向前一扑,身子刚腾起半米,却又发出了一声痛哼,然后噗通一声的摔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赫拉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就见双腿满是带着污渍的血渍,那个地方发出的撕裂疼痛,让她几乎要昏死过去。
也许我该让嘎拉玛提前离开这儿了,毕竟宙斯王已经知道我来了,要是为此让他搭上一条姓名,那么未必太对不起人家了……在赫拉低喝着向楚铮扑来时,他正在琢磨着让嘎拉玛退出接下来的比赛,带着应该的后期报酬。
慢条斯理的吐出一个烟圈后,楚铮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蜷缩着双腿坐在地上的赫拉面前,然后慢慢的蹲下身子,张开嘴对着她,再次吐出一个烟圈,嘴角挂着一丝邪笑的问:“我刚才听你嚷着什么,要杀了我?”
紧紧的攥起右拳,赫拉霍地抬头,一双通红的大眼睛狠狠的盯着楚铮,咬着带血的嘴唇嘶声说:“是,我要杀了你,把你挫骨扬灰!”
“我不会给你机会的,因为刚才我已经给过你无数次机会了,在我趴在你身上时,你好像随时都可以杀了我,但你却只顾着享受。”
楚铮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淡淡的笑了笑说:“我真正没想到的,你都这么大年龄了,可还是个处女……尊敬的赫拉天后,我可不可以把你刚才的要求,当做是神对我的施舍?只是你前后相差太大的态度,让我感到很不爽,也感到你很虚伪。”
你刚才求着让我干你,可现在却又口口声声的说要杀我,这也太虚伪太不要脸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吧?
赫拉听出楚某人话中的这层意思后,苍白的脸上再次浮上一层不正常的酡红,根本不敢看人家的眼睛,赶紧的垂下了头。
“刚才,我该死的!”赫拉的右手拇指指甲,在狠狠刺入大腿皮肤内时,滚烫而羞辱的泪水滴落在地毯上,哽咽着说:“我是很虚伪,可我再虚伪,也终究是奥林匹斯山上的神,你这样糟蹋神,早晚要遭到报应的,就算我暂时没办法把你怎么样,宙斯王也会在我死后,替我报仇的!”
“是么?”楚铮冷笑一声,不置可否的摇摇头。
“是的!”
说到宙斯王后,赫拉又生出一股子刚烈的勇气,一把抓住楚铮的腿,抬起头来诅咒道:“楚铮,你糟蹋了神,就会受到神的惩罚!我会在死前恳请宙斯王,去报复你,包括你的父母,你的儿子,他们都将在死后坠入地狱中,接受冥王哈迪斯的拔舌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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