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一个社会是否真正是民主的,仅仅从信仰这一点,就能看得出。
越是经济发达的地方,人们的信仰就越复杂,因为国家不会约束人们的各种信仰。
当然了,前提是这些信仰得是积极向上的,要是如那什么轮功那样的,是不行的。
而楚铮现在所处的奥林匹斯山,看上去好像是最发达、最民主的地方,所以他就算是在面对宙斯王时,也敢畅所欲言:“嘿嘿,刚才我说了粗话,大家别介意,其实我是有理由的。”
宙斯王好像发出了一声笑声,问:“什么理由?”
楚铮淡淡的回答:“因为我是一个华夏人,我们华夏有着全宇宙最为人民着想的神。放着那些慈善的神不去朝奉,却将你们这些舶来品当老爷供着,除非我脑残了……所以,我压根就没有把你们当做神来看,你们只是一些装神弄鬼、自以为是的凡人罢了。”
自从奥林匹斯山开创以来,那么多年了,人人都把这儿当做神山,把宙斯王看作是一个救世主,所有人都在她面前臣服……只要是面对她的,从没有人想过要违背她的意思。
可今天,却有个来自东方的家伙,当着诸神的面指着宙斯王,说大家只是一些装神弄鬼、自以为是的凡人。
他敢诋毁我们,这还了得?嘛的,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真是奇怪啊奇怪!
如果不是宙斯王一直没有下达任何的旨意,就算楚铮的武功能折服赫拉天后,那么仅凭着他刚才的这番话,那些怒气冲天的神祗,早就从椅子上跳下来,大家齐心协力的,将他揍成一团番茄酱了。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这句话,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市场的。
也许是楚某人心中有所持吧,反正他根本不介意别人看他时那刀子般的目光,仍然悠哉悠哉的说:“还有就是,不管我多么看不起你们这些神,我也不会傻到仗着会几下子就在这儿狂妄的地步。事实上,在来这儿的途中,我就做好了再也回不去的准备,但我还是来了。”
宙斯王这时候才说话:“这说明你很有胆量。”
楚铮苦笑一声,骂道:“我有个屁的胆量。还是那句话,假如你们要不是怂恿花残雨他们挟持了我儿子,嘿嘿,就算你们这儿是真正的共产主义社会,我也不会跑到这来,每天和一些外国人呆在一起的。”
宙斯王的心情,并没有因为死了那么多的神祗就恶劣了,相反她还对楚铮不愿意呆在这儿而感到好奇,于是就问:“不管这儿的人是哪个种族的人,可这儿的人都在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和平生活,我想你在来时的路上已经看到了。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们外国人呆在一起呢?难道就因为我们是外国人?”
楚铮很痛快的点点头:“是的,我这个人也许是个种族主义者。我知道我有这样的观念很不利于世界和平,但我的确……怎么说呢,我讨厌你们这些人都长着一个大鼻子,尤其是那些身材高挑、却只能远看不能近瞧的白种女人,不管她们有多么的漂亮,可只要一想起她们身上都有着粗粗的汗毛孔,我就想倒胃口。”
知道什么是骂人不吐脏字吗?
楚某人现在就正做着这件事,守着一屋子的‘和尚’,他却大骂‘秃子’的丑陋,估计那些脸上都戴着东西的神祗们,鼻子肯定被气歪了。
这一下,连‘好脾气’的宙斯王好像都生气了,虽然楚铮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可却能感受到一种明显的怒意,和杀机。
但人家楚某人却好像不怎么在乎,反而是越说越流畅:“刚才宙斯王问我是不是开心,我觉得我还是实话实说吧。我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救出我儿子,顺便找你们讨个公道。所以在听到你们的人死了后,我的确很开心。”
“不过。”楚铮话锋一转:“但我刚才跟着赫拉来这儿时,却发现这儿的人们生活的很快乐,这里面应该有那些死人们的功劳,单以这点来看的话,我该为他们默哀的。所以呢,我才说,我开心,也不开心。好了,我的话说完了,大家请鼓掌。”
楚某人唧唧歪歪的说完这么多话后,那些神祗们鼻子都气歪了,可他却让别人鼓掌。
众神没有跳下椅子把他千刀万剐了,就很不错了,可他还让人家鼓掌……要是真有人为他鼓掌的话,那么那个人肯定真是个脑残患者。
也不知道为什么,伏在地上的赫拉天后,在楚铮很‘勇敢’的承担了责任后,心中竟然有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如果能和这个人一起死去的话,我觉得就算是在地狱中,也应该很满意吧?
可后来呢,随着楚铮那些话越说越让人生气,赫拉竟然紧张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的紧张起来,心中还在骂着:混蛋,你这样冒犯宙斯王,是不是嫌你自己死的太慢啊?鼓掌,你让大家为你的这些话鼓掌,你这不是找残吗?
赫拉的这个想法还没有落下,她却听到了几声双手隔着衣料的鼓掌声,就从她头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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