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个月中,黄东东给北宫错留下的印象,可以用八个字来形容:骄横任性、古灵精怪。
的确,性格一向沉稳的北宫错,肯定不会喜欢她这样的妞儿,他最钟情的,还是刘萌萌那种温柔婉约的女孩子。
可是,经过这一个月的短暂接触,北宫错也在黄东东身上,看到了一些优点,像什么刻苦训练啊,讲卫生啊,一天最多说十句脏话等等……最让北宫哥哥心醉的,则是她无意识流露出的纯真,尤其是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眸,更是让人会对她生出一种莫明其妙的呵护。
所以啊,北宫错才说:他提出来的这个建议,只是大哥哥对小妹的忠告。
切,就你还想我大哥啊,你想得倒是美……黄东东撇撇嘴,不屑的问道:“什么建议?”
“不管你留在这儿的最终结果是什么,我觉得你最好去坦然面对别人。”北宫错说着,就启动了车子:“我这是为你好,明白了没有?”
“不明白。”
黄东东说砰地一声把车门关上,气呼呼的说:“我真不知道你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会变得这样婆婆妈妈的,真是没劲。”
对黄东东的讽刺,北宫错毫不为意,只是微笑着摇摇头,驾车驶到了那些女人面前。
等北宫错跳下车后,柴紫烟不等他问什么,就向前走了一步说:“刚才只是一场小误会,已经没事了。”
“嗯。”北宫错嗯了一声,下意识的看了赫拉天后一眼,随即问道:“楚铮呢?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柴紫烟在新城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可是她对北宫错却很尊重,在他面前从不摆什么架子,平时说话时总是以小妹自居,所以听他用这种很随意的口气问话后,马上就把刚才发生的那一切,简单的说了一遍。
在柴紫烟向北宫错说着这些事时,黄东东慢腾腾的从车上走了下来,倚在车门上背对着大家,仰起戴着墨镜的小脸,装作是在看天上的风景,实则俩耳朵都竖了起来,用心在听事情的发展经过。
“现在楚铮和那个宙斯王,就在办公室内呢,也不知道在商量什么事。”
柴紫烟说完刚才发生的那一切后,撇了一眼黄东东,阴阳怪气的问:“咦,北宫错,这个人是谁啊,我怎么从没有见过她呢,是你新招来的手下吗?只是我看她身材这样矮小,好像是未成年人吧?呀,虽说我们新城的情况有些特殊,可要是使用童工的话,还是会违反劳动法的。”
在确定宙斯王来这儿只是要寻求合作后,北宫错就知道不会出什么了意外了,刚想说两句什么的闪人,却没想到柴紫烟忽然说出了这些话。
“她啊?她是……你最好还是亲自问她吧,我不好说话。”北宫错先是一楞,随即心中就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这些了,很不厚道的把黄东东直接推了出来,心想:算了,你们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这都是楚铮该处理的事情,我可没必要掺合进来,还是装聋作哑的最好。
柴紫烟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黄东东要是再装做没听见的话,那她以后休想再实现心中的愿望,于是就冷笑一声,摘下脸上的墨镜,转身说:“都说贵人多忘事,看来这句话不假啊。我们才一个月不见,柴大董事长就不认识我是谁了。”
黄东东在说出这些话后,本以为柴紫烟肯定会反唇相讥的。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人家柴大官人不但没有用犀利的言词攻击她,反而在脸上露出个恍然大悟的样子后,就笑眯眯的说:“吆喝,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黄家小妹妹啊。真是抱歉的很啊,刚才我还以为这是从哪儿招来的童工呢。怎么,那天你没有跟着慰问歌舞团一起回京吗?”
黄东东冷冰冰的回答:“没有!”
柴紫烟点了点头:“哦,也是,别着急回去嘛,反正你来这儿一次也不容易,那就多玩几天吧,反正我们也不在乎多一个人吃饭。”
黄东东脸色一变,还没有说什么呢,柴紫烟就大惊小怪的咋呼起来:“哎呀呀,你怎么打扮成这幅样子呢?难道你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所以才跑这儿来当兵的?”
围着黄东东,柴紫烟转了两圈,点着头的说:“哟,要是这样的话,你该来直接找我才对啊,我一定看在你爱慕我家楚铮的份上,给你安排一个轻快一点、薪水高一点的职业,怎么着也不会去让你当兵的。”
别看黄东东也是伶牙俐齿的,但她和柴紫烟相比,根本不是在一个档次上,所持的只是‘年少、勇者无畏’罢了。
既然斗嘴不是柴紫烟的对手,所以黄东东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趁她喘气时,这才大声嚷道:“行了柴紫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就别在这儿假惺惺的了,最好是有什么说什么,这样讽刺人,有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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