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带着惊恐的恶心感,让宙斯王很不适应,她真得很想飞起一脚,把柴放肆一脚踹死!
可是,这个念头才浮上脑海,刚才死去的那俩侍卫的样子,就把这个念头狠狠的压了下去:你假如杀掉柴放肆、或者不遵从他意思的话,就会有千万个奥林匹斯山上的子民死去!
“我、我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在我成为王者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得为无数子民的美好生活而负责,如果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葬送他们,那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罪人,会把祖宗的基业毁掉,就算是死了,也没有脸面去见他们!”
闭着眼的宙斯王,嘴唇微微张合着,说着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话:“呵呵,不就是做他的女人吗?这点羞辱比起万千生命继续活下去来讲,又能算得了什么呢?更何况,我的第一次、我的心,都已经交给了死去的楚铮……现在的我,根本不是真正的我,只是一副看起来很美丽的皮囊而已。用一副皮囊来换取万千人的幸福生活,算起来还是赚了的。”
心神激荡的柴放肆,慢慢的俯下脑袋,刚想用嘴去捕获宙斯王胸前那两颗嫣红的樱桃时,却看到她嘴唇好像在微微张合,于是就下意识的问道:“苏珊,你在说什么?”
闭着眼睛,下巴微微仰起的宙斯王,忽然轻笑一声的回答:“我在说什么?呵呵,我在和我的灵魂说话。”
“你的灵魂?”柴放肆抓着宙斯王双肩的双手一紧,问道:“你的灵魂在和你说什么?”
宙斯王淡淡的回答:“她说,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柴放肆在很久之前,就在某个无厘头电影中看到这样一个桥段,说的是某个被强女干了的女人,对那个在她身上干啥的男人恨恨的说:你虽然得到了我的心,但却得不到我的人!干吧,使劲的、放心的、大胆的干吧,cen,baby……
虽说这个桥段很让人感到淡疼,可谁都能清楚那个女人在说出这句话时的心态,柴放肆也清楚。
所以呢,当宙斯王说她的灵魂告诉她,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后,柴放肆马上就想到了这个桥段,先是一愣随即冷笑着说:“呵呵,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就算是得到你,但也无法得到你的爱?因为你的爱,已经随着楚铮的死去,而枯竭了?”
你倒是很清楚……这句话刚想从宙斯王嘴里吐出来,但她接着就改口说:“也不全是这个意思,毕竟爱情是需要培养的。假如我要是现在告诉你,我已经爱上了你,你肯定认为我这是在敷衍你,反而会更加的愤怒。”
宙斯王在关键时刻改口,有着她自己的想法:反正俺根本无法改变当前的局势,要是在嘴硬惹他发狂的话,那岂不是赔了身子还赚不出好啊?
柴放肆的笑声,从金色面具下传了出来:“呵呵,你这样想是对的,因为我们华夏曾经有个女作家说过这样一句话,说征服一个女人……”
“征服一个女人,是通过她的阴道么?那你就来吧。”宙斯王打断柴放肆的话,身子后仰的平躺在了床上。
“你说的很对,不愧是洞晓天下事的宙斯王!”
柴放肆很佩服的点点头,动作有些迫不及待的解开腰带,撩起了带血的长袍,抓在宙斯王的双腿,向两旁一分,就压了下去。
“楚铮,你要是在天有灵的话,不要看我的笑话,我这是被迫的!”
宙斯王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双腿稍微挣扎了一下,就很顺从的分开了……
……
浑身都是冷汗的汉斯,紧紧咬着牙关,站在柴放肆寝宫的门口。
和他一起值班的其余两个侍卫,已经进去寝宫老长时间了,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但却有一股新鲜的血腥味,从门缝中漂了出来。
汉斯不知道两个进去的同伴到底怎么了,可仅仅是这个血腥味,就能够让他联想到一副血淋淋的场面:那两个同伴,是凶多吉少啊!
可是,尽管汉斯已经明确猜到两个同伴的下场,但是他却不敢逃跑。
不敢让汉斯逃跑的原因很简单,他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假如他擅自离开这儿话,那么他的幸福家庭就会毁灭!
所以他就算明知道站在这儿,可能是等待死亡的召唤,但也不敢随便逃走。
“宙斯王会用什么方式杀了我呢?”
汉斯呼吸越来越急促,因为过于紧张,使他忽略了外界的环境,根本没有看到有三个人,已经快步走到了走廊中。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在看到只有汉斯一个人站在寝宫门口,脸色苍白的仰首望着走廊上方后,就有些警惕的停住脚步,抬起了右手。
跟在这个人后面的两个人,马上就停住脚步,转身向身后看去:来时的路上,依然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丝毫的异常动静。
个子最矮的那个人,迅疾的转身扫视了周围一下后,低声问最前面那个人:“陈永富,怎么了,有哪儿不对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