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平常都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吧,叫做:我最爱和聪明人讲话了。
实际上,越是聪明的人,讲出来的话,就越特么的别扭。
因为那些聪明人绝不会像阿Q那样,很直白的和娘们说:俺想和你困觉……
聪明人在说话时,总是拐弯抹角的,带着让人讨厌的欲盖弥彰,就像是楚铮说出的那句话,就代表着两层意思:第二层意思,就是借此向大家表明,他和陈怡情之间的亲密态度。
陈怡情那么聪明的神棍,怎么可能会不理解楚铮的意思呢,于是就很大度的笑笑说:“没关系的,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习惯了站在你的背后。”
不等楚铮等人说什么,陈怡情又用很感慨的语气说:“楚铮,你知道吗?别看你在女人面前时没有多少话说,好像被忽视了的样子。其实你只要做出一个很随意的动作,我们这些女人就会把所有的重心,立即集中在了你身上。呵呵,我们谁都可以被忽视,但没有谁会忽视你。”
“你这样说,让我感到又自豪又惭愧,我哪有你说的这样好?”
被夸的浑身轻松的楚铮,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好了,我们还是去会客室那边吧,假如总是站在这儿说话,不但我们会感觉累,就是别人也看着累得。”
陈怡情却摇了摇头说:“我们暂时先不去会客室。”
柴紫烟奇怪的问:“为什么?”
陈怡情指着柴紫烟的居所:“因为我还要为柴董解释那八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楚铮转身,看着那圈白色的布幔,疑惑的说:“那八个字,和她住的屋子有关吗?”
陈怡情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当先快步向那边走了过去:“你们随我来。”
“哦!”虽说断了一根脚趾头的花漫语,现在行走不是多么很利索,但她还是第一个拄着拐的跟了上去。
顺着楚铮等人踩倒的白色布幔,陈怡情走到了柴紫烟住的那个屋子门前。
看到陈怡情推门要进去后,柴紫烟大声说:“陈怡情,你最好别进去,因为、因为里面很臭的!”
陈怡情扭头笑了笑,接着推门走了进去。
尽管柴紫烟在这个屋子里,着实憋了好几天,但这时候要是让她再进去的话,还是得需要很大的勇气,这和一个人放了个屁……虽然这个屁是他放的,但还是同样嗅着臭一个道理。
不过陈怡情现在已经走进去了,柴紫烟说啥也不能在外面等着不是?
倒是花漫语,好像看出了什么,不等楚铮来搀扶她,就抢先走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仍然弥漫着那种难闻的腥臭气息,让人作呕,让柴紫烟生出了一种错觉:那个在这房子里关了好几天的人,真的是我吗?
陈怡情在走进屋子里后,倒是没有抬手捂着鼻子,仿佛早就算到这里面气味很特么的难闻那样,只是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了几步后,就走到了窗前。
窗前放着一个桌子,桌子的左边下面,就是柴紫烟日常饮水所用的水缸,红色的塑料舀子,就漂在大半缸的水面上。
陈怡情走到窗前后,先撕掉粘在上面的胶带,然后打开了窗子。
马上,明亮的阳光就斜斜的照了进来,映在缸里的水面上,再折射到屋子左上角,稍稍的浮动着,带着一轮淡淡的彩虹。
楚铮三个人,谁也不知道陈怡情为什么要来这个臭烘烘的屋子里,所以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她。
陈怡情打开窗子后,低头看了看水缸内,随即抬起头来,闭着眼的喃喃说道:“果然是这样,果然是这样,这真是天意呢,天意不可违呀。”
楚铮松开柴紫烟,慢慢的走了过去问:“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陈怡情睁开眼,看着水缸说:“如果柴紫烟始终开着窗户的话,那么她总有一天会发现这个水缸中,有个东西。”
“水缸中有个东西,什么东西啊?”
说着,楚铮低头向水缸中望去:缸里的水很清澈,尤其是在阳光的照射下,可以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底。
楚铮看到:在大半缸清水的最下面,有一团好像篮球的大小的白色东西,就像是海绵,也像是纠结在一起的白色水藻,微微的颤动着。
“呀!”马上,楚铮就睁大了眼睛问:“我靠,这、这里面泡的是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这是我日常饮用的水呀,里面能泡着什么东西?”这时候柴紫烟也快步走了过来,挤开楚铮往下一看,也是立即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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