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不会想到你身上来,你放心。”
说着,楚霄扬了扬自己的手机,然后将苏暖之前发给他拜托他给秦正铭做个检查的信息给删了。
将手机放回到衣兜里,他又将另一只手上拿着的一本书递给苏暖。
“我最近在修佛,看佛经会让人心静,你拿去看看吧,兴许对你有帮助。”
苏暖感激地接过佛经,安稳地放在大腿上。
……
秦家老宅。
秦正铭坐在餐桌面前,拿着筷子,看着一桌丰盛的饭菜,却是一点胃口都提不起来。
想起医院那一幕其乐融融的画面,他的胸口就像堵了一团棉花似的,呼吸压抑着。
可偏偏还要想起她叫唐时慕时候的亲切语气。
他bà了声粗口,将筷子一摔,沉声道:
“收下去吧。”
然而他从回来到现在也只是喝了点汤,佣人们担心,偏偏管家还在海边别墅那边,谁也不敢上去劝他多吃一点,就连时基都不敢。
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正铭走出餐厅,没什么目的地往前走,不知不觉就站在庭院的银杏树下。
此刻银杏树开始落叶了。
庭院寂静无声,只有风卷过地上和树枝上的树叶时,才会传来几道沙沙声。
风卷残叶,零落地飘在秦正铭的身边,他站在那些银黄落叶间,仿佛遗世独立。
也许是时基看错了,他竟看见秦正铭叹了声气。
可再一看,他眉眼冷峻,分明没有半分过多的情绪。
到了下午,秦正铭的体温又飙高了。
老管家正好从海边别墅回来。
管家是老封建迷信,想到秦正铭今天白天去了火化场,顿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想着叫人去算算,却直接被秦正铭哄了出去。
时基去拿了从医院带回来的yà,见到管家在门外神神叨叨地,忙过去问:“怎么了?”
“少爷把我撵出来了。”管家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给时基听。
时基一听,表情出现了短暂的诧异,随后语调听不出什么起伏:
“老板没出手揍您已经算好的了。没事的,只是伤口感染了,吃了yà烧就会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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