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两个人的呼吸纠缠着,谁也不放过谁。
“阿暖,给我点时间。”
苏暖心乱如麻,忽然听他问:“还没问你,房子喜欢吗?”
那栋别墅。
见她不说话,秦正铭知道她心里顾忌着什么,又说:
“是我当年打工赚的一点钱,投到股票里赚来的,与秦家无关。”
一分一厘,都与秦家无关。
苏暖震惊地看着他,虽然知道秦正铭是金融天才,可他当年打工的钱总共才多少,那样寸土寸金的地段。
“那栋别墅得多少钱,怎么够?”
秦正铭的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享受似的闭上眼睛,佯装叹气道:
“嗯,房贷还没还完呢。”
苏暖忍俊不禁,突然,秦正铭将一样东西塞进她的掌心里。
冰冰凉凉的触感。
低头一看,是一块金色的怀表。
怀表复古精致,表面上还镶嵌着细碎的红宝石,价值连城。
“这是母亲留给我的,我的全部家当,你替我收着。”秦正铭将她摊开的手指覆了上去。
其实秦正铭和他的父亲不和睦,苏暖是知道的,否则当年他怎么会吃那样的苦头。
怀表沉甸甸地在她的掌心里,苏暖有些好奇地打开表盖。
却看见了表盖内侧,自己大学时候的一寸半身照。
惊讶道:“你怎么……”
“从筒子楼撕下来的,不希望它被淹没在尘土里。”
苏暖看着照片,脑海里涌现出好多回忆,听他这么说,不由好奇道:
“你知道那里会拆迁?”
秦正铭没说知道也没说不知道,只是心尖越发地胀热,他不习惯情绪外露,将她拥进怀里,紧紧抱着,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阿暖,我还你一个家。”
……
苏暖下楼的时候,没看见斜对面几个西装革履的人簇拥着一位两鬓略微斑白的男人过来。
男人气势威严,拄着拐杖,让人愈发生畏。
他突然停了下来,驻足在那里,身后的人也都跟着停了下来。
他的视线越过花铺上低矮的树,朝着苏暖的背影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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