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他是那么的好。
等到被抽走的力气渐渐回到身体里,庄墨离才缓缓的起身扶着墙走进浴室。
他浑身除了没有血,活脱脱的一个车祸现场。吻痕从脖颈开始jā织,像绵密的y望一样不满他的全身,清晰的指印分布在腰际和胯间,白色的浑浊物顺着大腿根滑落下来。庄墨离捂住嘴,小声的哭出来。
这样的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见人,庄墨离泡了两个小时的澡,花了半瓶沐浴露把自己的皮都要搓掉一层。
卧室里充满了浓烈的麝香气息,床单上白色的黏着物让他空挡的胃一下子起了反应。他皱着眉快速的把床单扯下来扔进垃圾桶。
下午三点,沈棠回来了。他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手里拎着两个不透明的袋子。
外面好像正在下雨,他的头发像是被喷了水,湿漉漉的。
庄墨离窝在沙发上,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
沈棠换了鞋子走进来,从玄关到客厅,那人完全视他如无物。那种无力的沮丧感觉再次袭上心头,沈棠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庄墨离面前的茶几上,戴上帽子,一头扎进冰冷的空气。
刚才还有脚步声的房子又安静下来,庄墨离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袋子,犹豫再三,还是伸手打开。
是一袋子还冒着热乎气的饭,一共四个盒子,两菜一汤。盒子上的lg是他们平日里最爱的那家餐厅,而且,这不是外卖,是专程去打包才有的。另一个袋子里是yà,有消肿的、消炎的、还有舒缓yà。
“一点小恩小惠就想打发我,到底……把我当什么了!”庄墨离想起他走的时候没有任何留恋的背影,手臂一挥,把茶几上的饭和yà掀翻在地。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庄墨离没有上课也没有请假,就这么颓废的窝在房子里。不是主卧,是那间一直空置着的客卧。他再也不想睡到那张床上了,他一看到那张床就想起那几乎碾碎了他的暴行。
沈棠一直早出晚归,他醒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他睡着了之后他才回来。
如果没有每日都会放在餐桌上的饭菜和外敷yà,他甚至不知道原来他还在这里。
气氛明明已经降到冰点,庄墨离每次看到那些精心准备的菜肴都觉得沈棠这个人虚伪至极。但奇怪的是,他却不想走,即使如此,他也没想过要离开。
也许,沈棠是有什么苦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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