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其中三个诊室的医生擅长的都是常见的宠物猫狗兔,剩下一个名叫“任真”的医生,擅长的居然是鸟类和爬宠类。
丁大东以前来过几次,熟门熟路的往任医生的诊室钻,结果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
跟过来的前台小姑娘赶忙说:“先生先生,现在还没到我们的开门时间,几位医生都刚来,在下面换衣服,您稍安勿躁,在门口等一会儿吧。”
丁大东只能哄着怀里的宝贝再多忍几分钟,小和尚疼得直把脑袋往另一边翅膀里躲,他的心啊真要碎成一片了。
除了这几个关着门的诊室以外,还有一个无门的大房间是专门用来收治宠物做静脉点滴的地方,里面整齐的像是办公室格子间,每张桌子三面围了挡板,桌上安置了一个折叠笼,桌前摆着一个供主人休息的椅子。
因为他们来的实在太早了,除了他们之外只有几只住院的小动物在打点滴,见来了两个陌生人,猫猫狗狗伸长脖子盯着他们,还有小狗不顾胳臂里的留置针,呜呜的哼唧着,想要和池骏玩。
丁大东怀里的小鹦鹉被吓到了,恹恹的缩着脑袋。
池骏也不好自己去招猫逗狗,干脆陪着丁大东守在任医生的诊室门口,俩人低头小声说话。
丁大东见他对这里感兴趣,轻声为他解释:“这医院刚开业不到一年,是省里第一家能给鸟和爬宠看病的,他们任院长确实有两把刷子,不少鸟友特地坐车来找他看病。”
池骏昨晚睡得太少,头脑昏昏沉沉,他实在撑不住,侧着头抵住身旁的墙壁,张开嘴巴打了个哈欠。
与此同时,走廊那头配yà室的门打开,一名长相清秀、眉眼温柔的青年从屋里走出,跟在他身边的小护士估计是说了个笑话,逗得他嘴角弯弯,笑声比清晨的画眉还要动听。
而青年的出现,让原本提不起精神的池骏猛地清醒过来,打了一半的哈欠被硬生生停下,半张开的嘴巴里盛满了惊叹号。
站在他对面的丁大东注意到他的反常,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去。
从配yà室里走出来的两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等候的患者家属,为首的青年主动向丁大东打了声招呼,见他怀里抱了一直鸟,便问他:“您是等任医生的?他一会儿就上来了。”
“好的,好的。”
“如果需要我们帮忙的话,可以随时叫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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