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一次,如果两天内还没缩回去的话,才会考虑手术方法。
待送走了蔫蔫的小狗,何心远继续回到休息室吃饭。他对着咬了一半的麦辣鸡腿堡和麦香鱼苦恼了半天,想不起来自己刚刚吃的是哪一种。
旁边的池骏翻看着一上午做的记录,非常犯愁。
……明明来了这么多客人,但这些案例即使打上马赛克电视台不让播啊。
对于医生——即使是宠物医生——大众想知道的不是每天打针喂yà的鸡毛蒜皮流水账,而是想看到他们与生死共舞的感人故事。
他相信宠物医生的故事会在选稿会上脱颖而出,成为最后正式拍摄的作品。但他希望能有些更戏剧化、更喜闻乐见的案例,才能增加他在选稿会上的把握。
幸好,下午的时候,来了一例少见的病患。
三点多的时候,一只焦躁的白凤头鹦鹉被它的主人送到了认真宠物医院。
与莲子羹的白中透银灰不同,这只体长五十厘米的成年白凤头鹦鹉,全身上下无一根杂毛,如雪一般夺目纯粹。因为焦虑,它头顶的羽冠直直立起,如孔雀似得完全张开,在笼中的紧张的踱来踱去,圆圆的鸟喙不停的啄着铁笼。
它的胸口上破了一个直径两厘米大小的裂口,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流出不少未消化的食物,甚至还有一粒玉米挂在洞缘上。
在池骏这种外行人看来,胸口破洞可是天大的病,但落在任真这种专业的兽医眼里,却属于很常见的问题。
他只看了一眼,便下了诊断:“嗉囊破裂,最近饮食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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