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同样也是。平时各区服里的战力高低,在比赛里都派不上用场,大家的起点是一样的,差别只在于反应、ā作、运气。最后一项我们决定不了,先剔除,反应跟ā作是可以练习的。”
她说了一半,“容若公子”电话响了,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离开包间出去接听。
大家索xng中场休息,开始聊天扯闲篇。
薄禾也起身去洗手间。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却遇见一个意想不到的故人。
唐蜜。
自从递jā辞职报告,薄禾就没有再去过盛名。
早在辞职之前,她就已经把手头的工作全部完成,所有jā接文档都可以从公司电脑里找到,不需要再进行口头jā接,唐蜜就算有心喊她来公司刁难两句,薄禾不肯去,她也没有办法。
确切地说,她们俩没有不死不休的仇怨,职场上给同事挖坑,固然不常见,可也绝非没有,似唐蜜这等口蜜腹剑,把职场当作江湖来闯dàng的人,也从来都少不了,更何况她是秦时愉的人,如今秦时愉把秦川赶走,新任一把手为了巩固地位,也要把忠于秦川,不肯合作的老人拿来开刀,唐蜜自然不需要对薄禾客气什么。
可要是薄禾忍气吞声留在盛名,她还能时不时心情不好就拿起来捏一下,揉圆搓扁,权当消遣,偏偏薄禾一个小职员,居然一点委屈也不肯受,直接撂挑子甩脸就走。
对于此事,唐蜜一直耿耿于怀,心里横着一根刺。
这根刺不痛不yǎng,无伤大雅,但唐蜜就是不舒服。那种感觉,像是一个本来地位低微,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忽然有一天也敢跳到她面前大喊大叫,挑战她的权威了。
唐蜜以为自己已经把这根刺消化掉了,直到此刻看见薄禾迎面走来。
眼看薄禾根本没有与她打招呼的打算,脚步不停,目不斜视,唐蜜又岂能舒服?
“薄禾。”她幽幽道,“碰见老同事,不打个招呼再走吗?”
对方像是刚刚才发现她,一脸恍然。“哦,你好。”
唐蜜:“你——”
薄禾:“再见。”
唐蜜:……
薄禾还真朝她摇了摇手,快步离开,唐蜜简直快气死了。
“别走,秦先生也在,你跟我一起去打个招呼吧。”
薄禾:“哪位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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