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在他的夹击里败下阵来,呻吟里都是讨饶的声音,她叫他“杜老师”,说着“好痒”和“好深”,更多地发出长长的“嗯……”的声音。
她似乎到处都是敏感点,在他转动舌尖时颤抖不已,说:“杜老师……停……一下……”
她的声音介于哭腔和讨饶之间,像猫儿挠着他的心窝。
“杜老师……我不行了……”
她又说。
她感觉到自己走上了一条白色的甬道间,天地茫茫然一片,只有下身的舔弄抽插持久,机械而不知疲倦地进入她,离开她,又进入她,所以她颤抖不已,剧烈地颤抖连城筋挛,爆炸般地泄了出来。
她像羽毛一样,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终于落回到地面上。
杜秋元抱着她。
她把睡衣递给他,想让他擦拭一番,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嘴角。
她说:“吐出来啊。”
他说:“……吃掉了。”
李青明显愣了:“不……不恶心吗?”
杜秋元抱着她起身,走进了厕所。
他说:“很甜。”
……
那天晚上的雨在入睡时停了下来,夏天的夜晚难得安静,街上也没有滞留的行人吵闹,他们在相贴间听到彼此的心跳。
“等我回去把手续办好,就带你去我的学校读书,好吗?”
“我也……很想你。”
园中雀6
11
很多年以后,杜秋元想起这天,依然能回想起那种强烈的生而为人的无能和渺小感,他也重新审视十八岁少女在那个夏天对他挽留的迫切——很多事情在想要的那瞬间得到,其实会很有多不同结局吧。
那句话是这样说的,你永远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到底哪一个先来临。
杜秋元办好手续,在两边疏通关系以后,重新坐车回到了县城。
他穿了一身熨贴的新衣,手里除了提着送给学校领导的礼物外,还给李青和她妈妈买了些小玩意儿。他不知道小女孩喜欢什么,便特意问了问同龄的学生,给李青买了只白玉兔子模样的手链。
他在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它很适合李青,他很想看到它挂在李青细细软软的手腕上的样子。
但他没有在教室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
再熟悉不过的靠窗座位,他站在讲台时下意识看向的第三排,那位置没有人。
一种不祥的预感漫上他的心头。
杜秋元用更快的速度进了校长办公室,才刚放下东西,校长就道出他的来意,“你是为了李青的事过来的吧?”
“她家出了点事……”
好像惊雷在耳边骤响,他离开学校时失魂落魄。
很多想法在曾他脑海里成型,到如今又逐一消散了,海浪拍打沙滩上的堡垒,世界上没有人能豁免命运的责难。
“她妈妈被抛弃了,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喝农药自杀了。”
“人虽说很快送进了医院,但百草枯致死率太高了,抢救了三天,不仅人没救回来,家里的钱也都花光了……”
“用的是,给孩子上学的钱。”
12
杜秋元重新回到了那栋宾馆门前,相邻的阳台遮住了太阳,走道常年湿漉漉的。
他踩着青苔和泥水走到了李青家门口,门没有关。
房间里一片狼籍,茶几玻璃破碎地撒了一地,几乎没有完好的家具,唯一的床上洒了一大片蓝绿色的液体,边缘干涸成黑黄的渍。
杜秋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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