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医死不怪她。”
陈家不地道,陈二叔一死,宣扬十里八乡都知道商枝治死人。
看热闹的乡亲听见了,瞪圆了眼睛,他们全都看向陈族长求证。
陈族长面上挂不住,轻咳了几声,点头,“商枝诊脉,说给陈老二准备后事。”
众人哗然,看着商枝的眼神顿时变了。
有的脸皮薄,没少说商枝坏话,嘲讽她的人,臊得慌。
有的不以为然,觉得林氏夸大其词,他们赞同贺良广的话。陈四家里穷,狗娃吃糠饼咽野菜,说不定贪肉吃,给馋出的病,吃两口肉便好了!
贺良广还想据理力争,非得将商枝给赶出去,陈族长在这之前开口,堵住贺良广的话,“我说几句公道话,商枝既然治好狗娃,便不能将她赶出去。她在杏花村有田产,按律例是有资格在杏花村落户。”严肃的对商枝道:“你保证改过自新,再不在村里头惹是生非,乡邻也不是不讲道理,会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再小偷小摸,混不吝的,惹得人生怨,别怪乡邻们容不下你。”
即便那些个混账事不是她做的,商枝依然觉得脸热。她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正色道:“我若再如之前不着四六,不用你们赶,我自己走。”
“你们怎么说?”陈族长对乡邻道。
陈族长发话给商枝做保证,乡邻们有怨气也不敢言,都不敢得罪他,心下可惜没有将祸害精赶出去。
贺良广脸黑如锅底,见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再闹下去,只会让人瞧了笑话。
“杵在这里干嘛?还不快滚回去干活!”他将满肚子火气撒邓氏身上。
邓氏被骂红了眼睛,怨d地剜商枝一眼,将她记恨上。
商枝道:“贺叔,租赁已经到期限,你还有几个月租子钱没给。我上你家去结,还是地里的粮食抵租子钱?”
贺良广一个踉跄险些摔个狗吃屎,气得掏出一把铜板数都没给数扔在商枝脚边。
商枝眼底一片冷意,嘴角却是绽出一抹浅笑,她捡起铜板仔细数一遍,“还差三个铜板够结之前亏欠的租子钱,你们明天把地里的秧苗移走。”
“你你你……”贺良广紧绷着脸,他把钱袋子扯下扔给商枝,“够这一年的!”
商枝拿出她应得的三个铜板,其余的还给贺良广,慢条斯理地说,“我们没有续合约,我不租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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