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薛慎之说道:“你想知道是谁想要害……”
“贺大昌!”贺良广大喝一声,警告贺大昌。“你总是记吃不记打。才打断双腿,你还是不长记xng。念在十几年故jā的情分上,我给你一句忠告。嘴里把住门,说话前三思,免得祸从口出!”
贺大昌恨意汹涌,可不得不忍气吞声。
当年贺平章从小显露出读书的天赋,人人称他小神童,贺良广对他很看重,希望他能像贺家堂叔一样,进京做大官。哪里知道,薛慎之不声不响参加县试,大出风头,把贺平章的风头盖住。
许氏十分厌恶薛慎之,咒骂他是命硬的煞星,听到他考得很好,在村里吹嘘,太得意忘形,在贺良广面前吹捧薛慎之,嘲笑贺平章只是个凤凰尾巴上的鸡毛。
贺良广气得半死,回去后听到县令对薛慎之很高的赞美,心神不宁,他恨贺平章年岁比薛慎之小,又怕贺平章没有薛慎之出色,一时昏了头,找他弄伤弄残了薛慎之。
他正好看薛慎之在河边洗衣裳,想把他推下河冻伤了,再捞上来。哪里知道薛大虎窜出来,吓得他赶紧跑了。还以为薛大虎会把薛慎之就上来,没有想到薛慎之没事儿,薛大虎溺死了!
这一桩事,几乎快要烂在他们肚子里。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贺良广有把柄在他手里,他和李寡f的事情,贺良广才给他遮掩。
他不管不顾捅出去,贺良广是买凶杀人,可他是杀人凶手,鱼死网破,谁也讨不得好。
贺大昌在贺良广警告下,闭嘴。
壮汉把他拖出去,丢到杏花村十里开外的地儿。
李大婶听到这边的动静,赶过来就看见贺大昌被架着带走。她往屋里看了看,踌躇一会,追着贺大昌离开。
薛慎之漆黑的眼睛望着贺良广,幽深晦暗。看得贺良广脊背发凉,他抬头看薛慎之一眼,冷哼一声,带着邓氏回去。
他垂着眼帘,以往心中只是猜测贺良广,而今贺大昌的话,他不用任何推敲,就能确定想要谋害他的人是贺良广。
商枝望着贺良广和邓氏等人的背影,嘴角翘了翘,她让邓氏有嘴说不清,在她脖子上掐了几道红印子。就算刚才解释的差不多,她相信贺良广看到邓氏脖子上的红印子,就会心里有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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