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辛逸只着一条裤子。
他憋红着一张脸,羞羞臊臊地躺在上面,紧紧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商枝一针下去,林辛逸破音痛叫一声,哪里顾得上羞涩,被林玉儿扎得快要哭出来。
等林玉儿练完手,拔掉针,林辛逸蜷缩在木板上,蔫儿吧唧的,一副被摧残后的小媳f模样。
商枝看着他被扎红的背,良心发现,拿一瓶yà膏给林玉儿替他上yà,推拿一下。
拉下袖子,走出里屋,便见哑医坐在院子里分洗yà材。
商枝看了一会,林辛逸和林玉儿出来,林辛逸哼哼唧唧道:“师傅,你该给我下一卷手札。”
“你明日去取。”
林辛逸咧嘴一笑,“我堂叔猎了一只孢子,送来几斤肉,我爹烧做着吃,你去一块用中饭。”
“好。”商枝见已经晌午,便与林辛逸、林玉儿一同去回春医馆。
一行人赶着牛车方才到医馆门前,商枝就看见两个女人从医馆走出来。年长的f人大约三四十岁,满面愁容。年轻的女子,做f人装扮,似得了失魂症一般,发红的眼圈里,双目空洞。
林辛逸见商枝盯着两个女人,好奇地问道:“你认识?”
“不认识。”商枝收回视线,她认得年轻的少女,正是周蔓。
他们进去,林德成正好收起脉枕,抬眼看见他们,“回来了?菜都烧了,赶紧去吃。”
商枝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方才那位f人病情严重?为何满面愁苦?”
林德成摇头道:“那位年轻的女子已有将近两个月身孕,许是夫家不幸吧。”
商枝恍悟,原来是如此,难怪周蔓做f人打扮。若是未婚的装束,诊出喜脉,只怕会影响声誉。
之前周蔓还能拖一拖,这会子有孕在身,只怕得如许氏的愿,尽快嫁给薛宁安。
饭桌上,林辛逸话特别多,嫌弃老爹烧的狍子肉不好吃,“早知道师傅回来镇上,就该叫您把狍子肉留着给她烧。”
商枝瞪他一眼,“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挑挑拣拣嫌难吃,给你吃的就算是亲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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