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求财,我们保命。各位爷若是只抢钱财,不害人命,我把银钱全都jā出来,你们放我们一条活路!”
刀疤脸啐一口,粗犷的说道:“臭娘们,你早识时务,兄弟们也不会蛮不讲理的动粗。你把银子jā出来,什么话都好说。”
商枝把油灯放在窗户上,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
土匪们看着银票,眼睛都直了。
自从衙门严打之后,他们就东躲西藏,好多货都在山寨里,那里有官兵把守,身上带着的钱财也花去不剩多少,有一段日子没有洗劫村庄,陡然看见商枝百两一张的银票,如何能不激动?
拿着这些钱财,就能够去逃命。
商枝把银票团一团,朝刀疤脸砸去。
刀疤脸下意识抬手抓住银票,展开一看,里面全是些粉末,脸色一变,连忙将银票丢在地上,粉末飞舞,凑过来看银票的几个土匪,全都给yà倒了。
四个人,还剩下一个站得远的土匪。
土匪气不打一处来,一脸狠劲,举着刀对着门一刀下去。
“咣当。”门板倒下,大步冲进来。
商枝心里一急,连忙跑出楼,把揉成一团的银票朝土匪砸去。
土匪有了防备,他捂着鼻子,一手把银票给拍开,到底是沾了一点粉末,在身上擦了一擦。
提着刀走向商枝,商枝扶着楼梯,往后退。
大刀划出冷厉的光芒,直直扑面而来,夹杂着凛冽的杀气。
商枝一屁股坐在地上。
突然,土匪脚步一顿,脸色骤变,手掌往身上蹭了蹭,越蹭越是钻心的yǎng,丢下大刀,不停地挠着手,恨不得把那一层皮撕下来。
他看着发黑的手掌,满目yn鸷,忍着yǎng捡起刀。却有一只手,比他更快一步的把刀捡起来,架在他的脖子上。
土匪瞪大了眼睛,大刀抵着咽喉,头发丝都被割掉几缕倒在地上,根本没有办法动弹,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商枝。
商枝双手握着刀,刀刃划破他的脖子,鲜血顺着刀刃流淌在土匪的衣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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