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苏家。你只凭牢里的几个护卫,就想要人给你儿子偿命?问题是你儿子死了没?你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白用功,反而是自断前程。正华啊,你之于京城那两家庞然大物,不过是蚍蜉撼树。”
龚县令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
只是叫他什么都不做,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父母官,为民做主。
可他穿上这一身官袍,却连为自己儿女做主的能力也没有!
要这一身官袍,要这一顶乌纱帽,又有何用!
龚县令一拳锤在书案上,脸色yn郁。
“我知你心中不平,你为官多年,应该知道要学会忍耐。当力量过于微弱的时候要学会示弱,等力量变强再向那些人复仇!”徐大人不会容忍自己升迁出任何的差错,事情牵扯到侯府与将军府,在他管辖的州府出事,他也会被殃及。
这时,婢女敲门通报道:“老爷,文老夫人来了。”
龚县令并不愿见文老夫人,奈何文老夫人拿着那点恩情当令箭,疲惫的让人领进来。
文老夫人除了出事那一日,这是第二次亲自来龚府。
她直接坐在主位上,沉着脸,示意婢女将茶水放在桌子上,“正华,你这是不打算平息此事?”
她听见商枝让周蔓作伪证,气不打一处来,到底有把柄在龚正华手里,就是吃准龚正华没有证人。周蔓出面,她吃不准苏锦瑟有没有把柄在周蔓手里,方才亲自再走一遭。
龚县令喝茶,沉默不语。
文老夫人皮笑肉不笑道:“你牢里关着文家的护卫,虽然是文府的人,但是你能确定他们不是自己与商枝等人因私人恩怨起冲突动手?”
龚县令脸上肌肉突突跳动,手背上青筋鼓动,那些护卫正是如此jā代,他才拿文家没有办法!
“你能有今日,是因为文家资助你。你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当然我们也不是挟恩图报的人。正好趁着这一事,便算偿还那一点恩情。我想经由这次不愉快,你们未必想再与文家来往。”文老夫人虽然说过一次,可还是忍不住再问龚正华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龚县令沉默良久,最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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