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很心酸。
商枝没时间去懂哥哥的心,她在街上露的那一手,病患络绎上门求诊,她连喝一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直到天黑下来,医馆才打烊。
他们去同福酒楼用饭,然后坐着马车回杏花村。
走下马车,就看见许氏一脸焦灼的站在新房门口。
许氏见到他们眼前一亮,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慎之啊,你看见宁安了吗?天都这么晚了,也不见他回家。这孩子,不知道娘会担心吗?”
薛慎之看着头发全白了的许氏,他默了默,低声道:“宁安在镇上,他岳丈很赏识他,给他安排一个营生,今后很难回家一趟。”
“好好好,他现在快要出息了,我在家等着他接我去享福!”许氏说着就往薛家走。
“我送你回去。”薛慎之跟在许氏身后,送她住在他住的屋子里。
商枝看着薛慎之与许氏的身影,十分惆怅。
许氏做过太多的恶事,将薛宁安视作她的全部,薛宁安一走,她受不住刺激,便得了癔症。
不清醒的时候,晚上跑出来找薛宁安。清醒的时候,咒骂周蔓,连带着薛慎之与薛定云一起。
商枝进屋洗完澡,薛慎之便回来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让你爹下山和她住一起,兴许会好一点。”商枝提议道。
薛慎之颔首,“等我进京时在与他说。”
“嗯。”
商枝是忧心许氏哪一日突然清醒过来,活不下去,自寻短见,便会累得薛慎之无法科举。
如果薛定云看着,不至于让许氏寻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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