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短你穿?你为这十块金条,谋财害命!你这等心肠歹d的恶f,我们秦家怕是容不下了!”秦老夫人扬声道:“亲家母可在!”
柳夫人从角落里走出来,穿金戴银,十分光鲜,只是脸色十分yn沉。她目光冰冷的看一眼像一条丧家犬的柳氏,目光转向秦老夫人时,面上布满愧疚之色,“老夫人,柳家教女无方,她自己做的恶,无论何种的惩罚,都是她咎由自取,我们没脸为她求情。”
秦老夫人道:“柳夫人,你能深明大义便好。”然后吩咐沉香,去请秦景骁写一封休书。
柳氏脸色巨变,她跪爬到秦老夫人脚边,“娘,我错了!求求你别让相公休我!我已经知错了!求求你看在两个孩子的情面上饶过我这一次!”
秦老夫人冷声道:“便是看在孩子份上,秦家更是不能留你!”
柳氏转头向刘夫人求情,“娘,你帮帮我,让老夫人饶我这一回,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柳夫人从柳氏手中拽回裙摆,她痛心疾首道:“你出嫁时,我便让你一心一意的侍奉婆母,与妯娌友好相处,相夫教子,别生出旁的心思来。你可有听我的?反而防备着我们,生怕我将雪儿塞给秦二爷做妾,几乎与我们断绝往来。如今落得这般田地,你能怨谁?”
柳氏宛如一滩烂泥瘫在地上,伏地痛哭,绝望到几近崩溃。
很快,沉香取来秦景骁写的休书,放在柳氏的面前。
柳氏看到休书,终于崩溃,她叫喊道:“我要见二爷,他不会休我的,我要见见他!”
她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能够和秦景骁更好的一起生活,收拢住儿子的心。
可是到头来,却加速她被秦景骁休离,让柳氏如何接受?
沉香道:“二爷让奴婢转告你一句话,念在你生二少爷与三少爷有功的份上,秦家便不追究你今次犯的错。今后你是生是死,都与秦家毫无瓜葛。”
秦家虽然不追究柳氏害秦家一事,但是柳氏身上背着谋害文氏的罪名,也够她喝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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