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拿着银子跑下山,直接去村口。
黑衣人从怀里拿出一张临摹的筒车图纸,看着上面画的水槽,难怪少主子请木匠造出水轮,汲水不出来,原来是少了水槽。
图纸已经得手,他便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
村民看着摆满村口的流水席面,眼馋的盯着大盆大盆的肉食。
“你们说商枝那么有钱,薛慎之给的聘礼,不会是商枝拿钱置办给他充面子?”有村民酸言酸语,说着闲话。
“薛慎之就是一个穷酸书生,他考上状元,还没有正式做官,身边哪有银子?他置办的聘礼虽然不多,对咱们小老百姓来说也是要掏空家底也置办不起的。但是娶商枝,还是寒碜一点。商枝开的作坊,一天就是这个数的进账。”一个村民比着手指,觉得薛慎之是祖上烧高香,才讨一个有钱的媳f,自个又考上状元,日后可就出人头地了。
“得了吧,商枝再有钱又能咋样?她亲爹娘都不认她。我觉得薛慎之聘礼虽然寒酸,但他可能有官做,小老百姓哪里斗得过当官的?商枝才是赚了呢!”她呶呶嘴,“看见富绅老爷带来如花似玉的姑娘吗?这是要塞给薛慎之做妾呢!”
趁着薛慎之还没有发达,先塞个女儿到薛慎之房中,以后薛慎之飞黄腾达,他们也能沾光。
就算薛慎之不能当官,下错赌注,也没啥,反正是小妾生养的庶女。
“小妾生的手段最厉害,说不定哪天就斗败商枝,成为正室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仿佛已经料定商枝日后凄惨的下场。
许氏过来,正好将他们的话听全,眼珠子转了转,看着富得流油的富绅,摸一摸袖子里的银票。
谁也不嫌钱多,许氏体会过有钱的滋味,觉得钱就是个好东西,反正她今后要离开杏花村,多捞些银子傍身也没错。
许氏笑得一脸殷勤的去找富绅。
突然,有人喊一句,“来了!来了!新郎接着新娘子来了!”
唐老爷看着薛慎之一表人才,对许氏比一个数,“你能将小女引荐到薛状元面前露个脸,银子就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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