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生出嫌隙,哪来的jā情?
他不过是为了开采权,随口一说。
如今得知府的命令,招待薛慎之,还得安排让人满意。事情如果搞砸,这一箱金子得白送了。
顾冕急匆匆回府,唤来金氏商议,“薛慎之与襄王明日会来安阳府城,知府大人让代为招待,时间这般紧迫,我倒不知从何处着手。”
“不是说他们被人追杀,没死?”金氏讶异,心道:果真如莺莺说的,贱人命硬。
“八成没死。”顾冕叹气。
金氏蹙紧眉尖,“你又不是官儿,如何能让你招待?”
“薛慎之的妻子是龚府的义女,借着这点微末的关系,让我套近乎,好安抚住薛慎之。到时候定然不止我一个人出席,他到底是朝廷派来的钦差。”顾冕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金氏凑到顾冕耳边,小声的嘀咕几句。
她的想法与顾冕不谋而合,当即便吩咐下去张罗。
翌日。
顾冕便与知县、富绅等人,早早的候在城门口,迎接襄王与薛慎之。
等到日上三竿,也不见两个人。
也不知怎得,昨日还yn风阵阵,将要变天。今日太阳格外的强烈,打着伞也快要被烤干了。
顾冕觉得知县头顶都要冒烟了,脸色白转青,青转绿,快要等不下去。
这都等大半日,如果就打道回府,襄王与薛慎之在他们转身的功夫就到了安阳府城,无人迎接,便又会被扣上藐视皇威的帽子。
只能咬牙硬挺。
就在这时,有官差急匆匆走过来,“大人,大人,王爷与钦差大人,已经到酒楼入席,就差你们二人了!”
顾冕懵了。
“他、他、他……他们何时进城的?”他们天刚刚亮,就在这儿等着了。再早城门也没开,根本不可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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