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给克死。魏家本来就对秦家心怀芥蒂,不情不愿将女儿嫁过来,刚刚过门便遭受天大的委屈,自然对秦家愈发不满。
商枝觉得皇后最有动机,究竟是不是她,还需要进宫探查。
回到后院,秦玉霜哑声问道:“你要给慎之去信吗?”
秦老夫人的丧礼紧锣密鼓的张罗起来,薛慎之身为外孙女婿,自然该出席。
“我这就给他写信。”商枝去找笔墨纸砚。
秦景骁阻止商枝,“慎之皇命在身,不能轻易离开安阳府城。等他完成任务,回来之后,再给娘磕几个头,上一炷香。”
商枝沉默片刻,她望向灵棚,秦老夫人最重血脉亲缘,最后走的时候,他们却一个都不曾在她身边送终。
“安阳府离京城只有两日路程,让慎之在外祖母出殡这一日赶来,将她送出门之后,再回安阳府城,耽误不了多少工夫。”商枝不想要人缺席,能来的尽量回来送一程。
大舅在边关,他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回来。
秦景骁不再隐瞒商枝,将那一日去安阳府城的凶险,告诉她,“许多人盯着慎之,他留在安阳府城,至少算是安全的。出安阳府城,不少人设下埋伏想要他的xng命。那一日,我见到他的时候,满身都是伤痕,若不是有你给的解dyà,只怕那一条手臂都会保不住。”
商枝心中震颤,“你回来告诉我……”
话音戛然而止,涌上一阵无力,薛慎之定会让秦景骁报喜不报忧,而她竟是信了!
“娘不会怪罪。”秦景骁沉声道:“最重要的是活着。”
商枝艰难的点头。
——
秦家阖府,披麻戴孝。
宾客来府中吊唁。
商枝跪在一旁,往盆里烧纸钱。
她跪在商枝的身边,已经跪一天一夜,未进任何食物和水,心脏一阵阵的闷痛,折磨得她神色恹恹,憔悴不堪。
落在吊唁的宾客眼中,文老夫人是伤心过度。
何氏却是听见一些风声,她看见文老夫人嘴角与脸上有伤痕,开口道:“亲家,你这脸是如何弄伤的?”
文老夫人见何氏上前来关怀她,绝望黯淡的眼睛里,注入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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