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摸一摸眉头,却是触碰到冰冷的面具,觉得儿子太优秀,也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你看一下,这个礼物可合心意?”李玉珩将礼物推到薛慎之的面前。
薛慎之却是怪异的看向李玉珩,他比上一次见面,主动,话多。
甚至,在他眼中看到慈爱。
薛慎之在李玉珩的注视下,将包袱拆开,里面放着几本书册,都是市面上买不到的孤本。
书册并不便宜,更别说是孤本。
“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收。”薛慎之将书册重新装进包袱里。
李玉珩蹙眉,“你可以收下,再礼尚往来。”
如此,他也能得到儿子的礼物。
薛慎之与李玉珩聊得很投缘,将他视作知己,闻言,也便不再推拒,将曾秉砚的自传赠给他。
李玉珩妥善的收起来。
商枝将饭菜端上桌,五菜一汤,再拿出一坛子酒。
薛慎之与李玉珩小酌几杯。
微醺的时候,薛慎之询问李玉珩,“那一日在礼王府,是您派人来搭救我们?”
李玉珩安静地坐着,侧首看向薛慎之,并没有开口。
薛慎之看着他抬手按额角,却被面具给遮住,准备去解开面具,薛慎之制止住他,但凡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定是有其中的隐情,他担心李玉珩露面之后,会给他招惹麻烦。
商枝看一眼,眸子里蒙上一层岚雾,并不清透,“他喝醉了。”
薛慎之也看出来了,“将他扶进客房歇一会。”
“好。”商枝起身去开门,将床褥收整一下,让薛慎之将人扶进来。
李玉珩闭目睡过去。
门合上,李玉珩的眼睛睁开,眼底并不见半点朦胧醉态,十分清明。他打量着屋子,不大,却很整洁,有家的感觉。
于是,李玉珩因为这一‘醉’,他在薛府住下来。美其名曰,商枝做得饭菜口味很好,他想向商枝请教。
实际上,每日与薛慎之讨论朝中发生的事情,两个人你来我往,找出弊端,又该如何解决之法。
薛慎之为官尚浅,许多经验都是从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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