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秦玉霜点了点头,不再强留。
兰心告辞离开。
秦玉霜望着兰心纤细柔弱的身影,拧着眉心道:“是该要给易儿、越儿说亲了。”
箜篌也多嘴提一句,“侯爷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是该要尽早给少爷们说亲,不然得耽搁了。”
提起苏元靖,秦玉霜脸上的笑容敛去,“进去吧。”
回到后院里,秦玉霜看见苏易探望秦景骁出来,唤住他,“你与兰姑娘是何关系?”
苏易沉默半晌,方才回道:“母亲,她的事情,您别多管。”
“你们会重修旧好吗?”
苏易并未立即回答,不知过去多久,他方才沙哑地说道:“破镜难圆。”
秦玉霜一时想到自己,她摇了摇头,“也罢,你们都已经长大,有自己的主张。母亲自己是一个糊涂人,又如何能给你们指点?”
苏易道:“母亲可以给二弟相看。”
“我请你两个舅母一起相看。”秦玉霜是不相信自己的眼光。
“好。”苏易见秦玉霜不再提起兰心,松一口气。
——
商枝在松石巷用完午饭,调配好yà膏,她方才回秦府。
秦景骁陷入昏厥中,还未苏醒过来。
商枝给他号脉,脉象正常,并无大碍。
给秦景骁换yà,喂yà。
“枝枝,二爷不会有事吧?”魏宁姿站在商枝身后,目光落在秦景骁苍白的脸上,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他何时才会醒过来?”
“若是没有其他的病症复发,恢复良好的话,不会有xng命之忧。”商枝近距离的接触过两个军人,秦景凌与秦景骁,他们是铁铮铮的硬汉,身上全都是狰狞的伤疤,每一道都是他们的镌刻上的荣耀。而这一份荣耀,却是不会给他们求来庇护,反而将他们架在烈火上炙烤。
他们在边疆拼杀,守护疆土,寸土不让。
而他们效忠的君主,庇护的百姓,却是不能体恤他们,猜疑他们的忠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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