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小女今日来,是有一事告诉您。郎中给二嫂看病后,郎中将yà方子给我娘,让她给二嫂抓yà,顺便叮嘱她要给二嫂忌口,千万别吃驴肉、鱼肉。临近中午做饭的时候,我娘给族长请走了,她来不及jā代我们。
我大哥身上有伤,需要喝汤滋补,我爹在河里抓鱼,大嫂给做了。同时还有一碗鸡汤,那碗鸡汤,是给侄儿喝,不多。我念着二嫂身子虚,便给她一碗鸡汤,哪里知道小侄儿喝不惯,与二嫂换了过来,我们并不知道二嫂不能喝,也就没有阻止。还是二嫂出事,我娘吓坏了,记起这一桩事,我看见您带走二嫂,便来说一声,好让郎中对症下yà。”
余秀兰抬起头,就看见苏景年靠坐在床榻边,顾芸娘倚靠在他的怀中,她愣住了,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她就知道顾芸娘这贱人与苏景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果然,这个贱人勾搭上苏景年,难怪不肯引荐她进苏府,是害怕她抢走苏景年吗?
顾芸娘自然看见余秀兰眼中的嫉妒,她不知道内幕是什么,可直觉告诉她,这不是单纯的误会!
这整个事件中,余秀兰似乎是无辜的人。
毕竟她给自己的是鸡汤,并没有给她鱼汤。
之所以会喝下鱼汤,那是因为鱼汤做的不好,她换给余多味了。
只是,余秀兰真的不知情吗?
她的话滴水不漏,可仔细推敲,也能够找出漏洞。
鸡汤是给小辈吃的,当时只有她和余多宝有,而那碗里的鸡汤,足够再分为余多味与余宝音。
而余秀兰偏偏给余多味与余宝音鱼汤。
鱼汤寡淡,半边鱼,一大锅汤水。作为一个爱护孩子的母亲,当然会将熬得金灿灿香味浓郁的鸡汤换给孩子。
如果余秀兰知道她不能吃鱼,只是抓准她的心理,故意这么安排,以此来摘清自己的嫌疑,未免太过可怕。
事情没有查的水落石出,余家任何人都有嫌疑。
“你说这是一场误会?”苏景年目光凌厉看向余秀兰,yn沉的面容蒙上一层冰霜。
余秀兰不敢与他对视,低垂着头,颤声道:“我……我不知道,娘没有留下一句话jā代,中饭是大嫂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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